来。但起身后他又觉得自己未免太好说话,隐隐有点后悔,不置一词地侧开身跪坐在她两腿间,这个姿势,他一低头就看到了她被干的鲜红的骚穴。

她骚穴湿漉漉的,像被大雨蹂躏后的花朵,两片小阴唇一闭一合,此时还在微微发颤,叫人看了恨不得让其颤的更厉害些。

张荣生眸色深了几许,喉结上下来回滚动,口干舌燥。

肉洞没了肉棒堵塞,淫水混杂着精液争先恐后从甬道里流出来。银白的月色下,混在透明淫水里的白浊的精液从只有花生粒大的幽洞里流出,流经大小阴唇交汇的后端、屁眼,最后流入垫在身上的衣服里。

张荣生看着看着,呼吸又变得粗重起来,刚软下去的肉棒又有抬头的迹象。

当然,他不会只做一次就放过她。只是刚肏了她一次解了点馋,没那么急切了而已。

自上次肏过她逼后,五指姑娘正式下岗,怎么都撸不出来,不得劲,他好久没发泄过欲望了。欲望堆积多了,精液射的多,她淫水也多,两者混合在一起,他看了数十秒还没流完。

察觉到他的视线,侯筱田虽说不上害羞,但被人大喇喇看着私处,也有些不自在,侧身抬腿,合上花心。

随着她侧身,刚流到股沟的精液从屁股尖流下,看得张荣生不住咽口水。

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眼睛微眯,盯着她屁股意味不明地开口,也不知是在问她还是在喃喃自语:“没有防护措施,不会怀孕吧?我明明去镇上看看,开点避孕药回来。”

侯筱田扭头看了他一眼,他背对着月光,低垂着头,一时看不清他神色。不过他的话,好像没有要负责的意思。

她咬了咬唇,有些难堪,沉吟了片刻,低声问道:“你……你要了我的身子,不打算负责吗?”

张荣生笑道:“负责啊,我不是说你是我媳妇嘛,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马上结婚。”说着他顿了下,沉吟片刻才继续说:“不过,听说你们城里人结婚讲究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跟我结婚,不跟你爹妈通个信吗?”

侯筱田坐起身,脸上挂着忧愁,有些难过地开口:“我不知道我爸爸妈妈在哪里……你能帮我查一下吗?”

张荣生没有急着回答,侯筱田便自报家门,将自家情况大致跟他讲述了一下。

现在是运动初期几年,她家这种是被批斗的主要对象之一,分配去的劳改场环境大多恶劣,她一个千宠万爱长大的小姑娘,担心父母人之常情。她又喜欢张荣生,身子也给他了,把他当成依靠,也符合这个时代不少女性的思维。

张荣生也没拒绝她,只说了句会帮她打听打听。

侯筱田感动不已,扑到张荣生身上感激涕零道:“生哥,谢谢你。”

生哥?还不如老公好听。

张荣生挑眉,将她搂进怀中,捏了捏她两瓣屁股。她看着瘦,屁股上却很有肉,揉起来很有手感。用力揉搓着她的屁股,颇有深意地问道:“那你要怎么感谢我?嗯?”

他想起某人初次就那般大胆,轻拍了她屁股尖一巴掌,意有所指地继续说:“你知道该怎么感谢我对不对?”

侯筱田仰头看了他一眼,神色变换几番,含羞带嗔地埋进他怀中。

他是洗过澡过来的,身上隐隐有股香皂的味道。只是他刚才流汗太多,汗味不重,倒是浓烈的男人气味散发出来。他自身的气味有点像青橘,又有点像杉树,侯筱田也说不上来具体像什么,但很好闻。他的气味掩盖过香皂的气味,熏得侯筱田脑袋发晕。

她有些无力地从他怀中起身,在他的注视下,轻咬着唇瓣,伸出微抖的手,握上他下腹那根已抬头的肉棍。

张荣生闷哼一声,没有动弹,想看她能做到哪一步。

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