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用一个香火堂屋。因村里全是木房子,隔音不行,彼此间有什么风吹草动,隔壁都听得见。

张荣生刚从二叔家走出来,隔壁的风流寡妇刘家花立马打开门,在他路过时叫他,哀怨地道:“荣生啊,你真看上那个地主小姐了?”说着,不见他接话,她拉着脸继续说:“也不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怎么想的,那种娇娇弱弱的小姐有什么好,在床上都不敢随意折腾,不然一不留神,就得出人命……”

刘寡妇今年三十五岁,无儿无女,平日也没做什么活,脸蛋保养得体,身材微胖,透露出成熟女性的妩媚。

张荣生啧了一声,对她卖弄风骚视而不见,皮笑肉不笑地说:“五婶,人家不是地主小姐。还有,我就觉得这种娇娇弱弱的小姐好,起码听话,不瞎搞。”

说罢,他目不斜视,大摇大摆地朝村边牛棚走去。

刘家花冲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骂了句臭男人,嘭地关上门。

寡妇门前是非多,刘家花是隔壁刘家村的,她娘家兄弟多,穷山恶水出刁民,她那群兄弟都不是什么好人,整日惹是生非。小河坝虽出了个张荣生不好惹,但大多数人还是欺软怕硬,就算刘家花是个寡妇,也没人敢招惹她。

不过这女人可不是什么好鸟,没有什么伦理观,丈夫在世时也不安分,丈夫一死更是放飞自我。人家不招惹她,她反而主动去勾搭别人。仗着有娘家兄弟撑腰,自己又有几分姿色,玩的可花了,在村里不知勾搭了多少个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