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而后扶着已然直挺的肉棒,对准她微润的花穴,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唔”

她还没有完全湿透,花穴被粗大的肉刃劈开,有些微疼。不过好在她天赋秉然,甬道被肉棒填满会自动分泌出淫水,没多久淫水将整根肉棒沾湿,随着他走动肉棒微抽出体内,淫水便溢出穴口,让他能顺畅的抽插。

但池寒冥并没有急着做活塞运动,而是将肉棒埋在她体内,紧紧地抱着她,感受自己与她连为一体,密不可分。

这个女人以强硬直白的方式介入他的生活,而后全身心信赖他,将一手培养出来的滔天势力,毫无保留地交于他……时不足月,却让他生出一股不管如何,这个女人永远不会背弃他的自信。

他们拥有同样的身世,背负着同样的仇恨。他步履维艰,她却平步青云,韬光养晦二十载,他的骄傲却始终没有丢,是也一开始他对她还有些隐隐的嫉妒在。为什么他活的如此憋屈,她却那样潇洒?

所以,自他知道这个女人爱他时起,就开始暗自谋划一些东西。不经意的卖惨,用一点虚情假意换取她的怜惜,欣然接受她给予的一切……女人给予的太多,他在心虚接受的同时,又隐隐有一股自豪感和满足感。想不到扬名天下的东方教主,竟成了他的入幕之宾,身下娇吟。

一直以来,他所拥有的东西太少,所以一旦拥有的东西,他都抓得很紧。她既然闯入了他的生活,那么不管他爱不爱她,那她这辈子都注定无法逃出他的掌控。他自认为有这样的自信,也认为有这样的资本,谁叫她爱他呢?

然而今天,他听到夜销楼那首《笑红尘》,听到她那几句醒聩震聋的诗句,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他忽而发现,他无法掌控她。

即使她爱他,若是哪天她发现他在骗她……他不敢去想那后果。

这傻丫头好骗是好骗,但执拗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谁都可以离开他,背弃他,唯独她不可以!她是他唯一完全拥有,唯一想抓牢的人。

池寒冥将脑袋埋在她颈窝,肉棒死死顶进她花心,抱着她朝床榻走去。就着插入的姿势,他扒掉身上的衣衫,蹬掉鞋子,自己在下,让她在上面,躺入床榻。

这个姿势肉棒进的很深,没动几下就捅开了她的子宫,龟头直入宫内。池寒冥抓着她的双手与之十指相扣,哑着声音道:“甜甜,宝贝,动一动。”

东方田头次见他这么急色,与她相扣的手牢牢扣着她,似乎怕她离开一样,脸上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惶恐。东方田不由心头一动,借助他手臂的力量,开始抬屁股,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套弄那根插入体内的粗大肉棒。

她的动作温吞,池寒冥今日受不得这种慢吞吞的折磨。他放开她一只手,腾出空来按住她的屁股,将两人调换了一下位置。而后,他再次扣住她的手与之紧紧十指相扣,挺动腰肢,猛烈地用大鸡巴肏干那张紧致的小穴。

此时,屋外传来秋菊的声音,“咦,教主和王爷不是回来了吗?人呢?”

春兰道:“房间门是关上的,说不准在书房。夏竹你们去书房找人,我去卧室看看。”

“唔…”东方田听到脚步声朝这边过来,刚溢出口的呻吟被她及时吞了回去。她身子一僵,求救地看着池寒冥。

虽然她在性事上放得开,但还是有偶像包袱的,不想侍女看到自己白日宣淫的模样。

“嗯…”她身子僵硬,肉穴绞得他鸡巴发疼,池寒冥忍不住喘息了一声,而后扣着她的手放在她两侧,俯身凑近她耳边,低声道:“宝贝,别怕,放声叫出来,为夫想听。”

东方田蓦然瞪大眼睛,想不到他竟有这样的恶趣味。连忙平缓了一下呼吸,朝屋外道:“春兰,有事明日再说,今日我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