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褶皱着就像无数张嘴一样,不住地缠绕和蠕动,死死咬住肉棒不放,像要把肉棒吞入钉在甬道里一样,那种感觉,爽得无法言表。

池寒冥眼睛都要喷火了。

他低下头,急切地用唇舌包裹住这道让他爽翻天的极品名器。她的淫水很甜,泛着蜜桃的清香,池寒冥隐隐后悔现在才尝到如此美味。宽厚的舌头将她花瓣上蜜液全数舔干净,吞咽下肚。

凑近了,池寒冥发现她的逼竟是泛着隐隐的玉色。

白玉虎王。

常年流连青楼妓馆的池寒冥脑袋里瞬间冒出这个字眼来。不过眼前这名器可比他听闻的名器又有着细微的区别,他听闻白虎私处无杂毛,光滑无皱……她的逼很光滑,但阴道口却是布满了让男人尝过一次后就再也无法忘怀的皱纹。

到底他不曾了解这些,不知道她的逼具体为何名器。但他知道,她的逼,定然是天下难得一见的极品中的极品名器。

池寒冥含住两瓣小阴唇,舌头在她阴道口打转。

“相公…揉揉我的阴蒂,好痒啊。”

东方田被舔得脚趾都卷了起来,一股难言的热意和胀意自小腿肚腾升而起,让她瞬间卸了力气,软绵绵地躺在桌子上,双眼迷蒙。

私处被他唇舌占据,灼热的鼻息扑撒在穴周,烫得她血液都翻滚起来,但他又不给她一个痛苦,对东方田来说,无疑是种折磨。

太难受了!好想被大鸡巴日。

“相公,我要…”

池寒冥一手按住她的阴蒂,又按又捏又揉,刺激得东方田难受地扭动屁股,小腹酸胀像要尿尿的感觉和穴内空虚难耐想要被鸡巴填满渴望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禁渴求地唤道:“相公,快肏我,小逼好痒好胀,要死了…”

池寒冥舌尖插入那道密口,甫一刚插进去一点,她阴道口的褶皱就像活过来一样,渐渐缠着他的舌尖不放,吸得他舌头发麻。

池寒冥勉力控制住想将舌头换成鸡巴的欲望,艰难地抽动舌头,用舌头肏她。

东方田被他折磨快疯了,狗男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一心玩她的逼。

舌头虽没有鸡巴大,但也能稍微缓解一点痒意,小逼挨了肏,东方田也不执著肏她的不是大鸡巴了,放声淫叫道:“啊…好爽啊,舌头肏的小逼好舒服,相公再快点,要到了…”

舔穴揉阴蒂同时进行,东方田爽得眼睛发直。

粗糙的指腹用力揉搓着她的阴蒂,池寒冥宽厚的舌头化作一道利刃,在她穴里捅进捅出,滚热的唇瓣牢牢贴在她的穴周,又吸又吮又插,东方田身子不由慢慢紧绷起来,没多久失神地尖叫道:“啊到了……”

她高潮了!

温热的蜜液喷涌而出,池寒冥大舌一扫,悉数卷入口中。下腹的鸡巴早已忍到了极限,将她淫水舔干净后,他急切地站起来,将她屁股往外拖,直至屁股悬空,而后他连忙将扶着坚硬如铁的大鸡巴,从她逼里送。

她阴道口的皱纹被悉数展平,被大鸡巴撑成薄薄的一层,无法想吸他舌头那样吮吸着肉棒,但那层薄片却像韧性很好的弓弦胶带,被撑到最大限度,却又死命收缩意图恢复原状,箍得他鸡巴爽极了。

而且她甬道里的媚肉也开始发力,死死缠鸡巴,吮吸着鸡巴上突起的青筋,吸得他魂都快爽没了。

“啊…甜甜真是个宝贝,相公这就用大鸡巴肏你。”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东方田在房事上放得开,每次行房都会说骚逼鸡巴之类的荤词淫语,男人在这方面更是学习行家,池寒冥如今说这类淫语,也是信手拈来。

他低吼了一声,而后将她一条腿抱起来搭在肩上,喘着粗气看她的小逼是如何将他的大鸡巴一寸寸吞入、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