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寒冥听过不少东方教主的传闻,那些传闻更多的是她讨伐恶贼、行侠仗义之事,且每次传闻里,皆无人死亡。所以,哪怕他虽与东方田接触不多,但他能看出这傻姑娘有侠义柔肠,不喜杀人,心底恐怕对前朝恩怨也不甚在意。
毕竟每次推翻一个政权,少不了浮尸千里,血流成河。
这傻姑娘能神不知鬼不觉搬空国库、还能让狗皇帝下旨,足以见其能力非凡。若是她想报仇,早就将狗贼池天翔杀死一千次一万次了。
但她没有。
池寒冥隐隐有种感觉,这傻姑娘之所以建立这么庞大的组织,只是为了他;她满腔仁慈,但为了他,愿意与天下为敌,愿意让手染上鲜血……
他埋在她颈间,在她体内的肉棍再次肿大。光是想着她、抱着她,他身体里的血液都在沸腾,何况最脆弱的部分被她最温暖的地方含住。男欢女爱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却被他生生压制了二十余年,如今欲望冲出牢笼,无法克制。
池寒冥心潮起伏,欲望泛滥成灾。以往他厌恶男欢女爱,但若是这个人,他似乎化成了欲兽,与她共沉沦。原本带了几丝利用性质所在的交媾,变成了不掺杂质的、最原始的欢爱。
他要她。想要她。
池寒冥一手环着她的脖子,一手按着她的屁股,将她搂抱起来,自已坐在床上,坐着抱着她肏干。
“啊…相公…我好喜欢、被你干…一夜七次…我也受得住…爽死了…好喜欢相公的大鸡巴…啊啊…肏得我好舒服…”
她这番直白毫无羞耻之心的话配上她的淫叫,听得池寒冥肉棒又涨大了几分,眼神也变得幽暗可怕起来。
明日,她怕是无法下床了!
他粗暴地按着她的屁股,随着他挺胯而迎合地往鸡巴上撞,撞得她全身发软,汗流浃背。她两条白嫩的大腿搭在他腰上,上半身靠着揽住她背的手,仰着头,欢喜又动情地对他说:“嗯啊…好喜欢相公…想被相公肏死在…床上啊啊…”
“如你所愿。”池寒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几个字来。
被人全心信赖的感觉太爽,她在床事上直白的诉说欲望的模样也太惹人爱。池寒冥看着她头微仰嘴微张,那根粉嫩的舌头微伸,嘴角涎水微流,心下大动,急切地低头勾着她的嫩舌缠绵。
东方田被他紧紧搂在怀间,私处与他紧密相连,他与她身上都挂满了汗珠,将她披在背后的青丝都打湿了。随着她被肏得晃动,青丝在脑后不住地甩着,扫到她腰间,痒得她不禁绷紧身子。而随着她身子的绷紧,她甬道里媚肉蠕动、收缩得厉害,夹得池寒冥又爽又麻,喉间发出几声低吼。
“嗯…,为夫今日定要肏死你。”池寒冥松口她的唇,偏头在她耳边放下狠话。他轻咬了一下她的耳郭,一手紧紧地按着她屁股用力肏干,恨不得用鸡巴将她钉在床上。
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他算是明白这诗的涵义了。
东方田不知死活地应道:“好…嗯肏死我…”
妖精!池寒冥忍不住甩了她屁股一大巴掌,力道不算大,却激得东方田忍不住绞紧甬道,夹得池寒冥鸡巴又痛又爽。
池寒冥忍不住接连啪啪拍了她屁股几巴掌,而后紧抱着她,用力肏干,舌头也再次伸进她嘴里,勾住那根蜜桃软舌,含吮搅动。
他抱的紧,她胸前两颗红梅紧紧贴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磨得又疼又麻。她胸虽不大,但也总归是有点幅度的,两颗奶头被磨得硬挺充血,随着他的拥抱肏干和亲吻,时而紧贴在他腹部,时而分开与他腹肌摩擦。
她的奶头与他腹肌摩擦时刮起一阵瘙痒。痒意直冲肉棒,激得他鸡儿肿胀,坚硬如铁。
“真骚。为夫甚是喜欢。”
他微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