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孩子都感觉到老师的反常。
男孩已经成长得脱了一些稚气,身板也越加挺拔,眉骨和鼻梁的轮廓越来越明显,有一丝他哥的模样。
空荡的练琴房里回荡着卡农的悠扬曲调,林澈看着霍焕竟有些出神。
林澈想起自己老师教她这首曲子时说的话:“卡农的魅力在于让幸福的人听到悲伤,让沉沦的人听到希望。”
一个声部的曲调自始至终追逐着另一个声部,弹奏曲子的两只手靠近,又远离,纠缠又分离。
浪漫又悲伤。
.....
林澈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公寓漆黑一片,灯都没开,不过这是常态。
她把自己扔进沙发,整个人都陷进沙发里,她一米七的个子,缩在沙发的身体硬是显出了一丝娇小的味道。
疲惫感把她整个人都紧紧包裹,闭上眼白天的那些画面跟放电影一样,还是循环播放。
霍城的越界让她慌乱,她很少有这种失控的感觉,她习惯于把事情掌握在手里,握着主动权。
从小养成的胜负欲和不服输的劲逼得她浑身难受,只觉得被霍城狠阴了一招,打碎了的牙只能往肚子里咽。
她坐起身,看了眼桌上还剩着的半瓶野格,家里有个宋佳宁,倒是从来不缺酒。
她不喜欢野格,口感太过甜腻,味道像极了急支糖浆,跟喝药一样。
后劲又大,容易上头。
只是心中烦闷,鬼使神差的拧开了瓶盖,闷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