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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阿慈,早上吃一点吧,还是热的。”
谢慈垂眼,他没有说话,只当做听不见。
薛至却拿出从未有过的缠人劲儿,他喋喋不休的说着早餐不吃对胃不好,谢慈本身就有点胃病,甚至还搬出薛母不知道从哪些地方听来的说辞。
听起来啼笑皆非,颇有种天方夜谭的感觉。
薛母这么些年可以说给了谢慈不少来自家庭的温暖,谢慈的母亲对他冷淡、不在意、视若无睹,那些残缺的母爱几乎全部都是薛母给谢慈弥补上的。
谢慈可以与薛至一刀两断,再无瓜葛,却没法对薛母无动于衷。
最后那份早餐他还是吃了。
薛至无疑将这当做谢慈心软的证明了,他愈发起劲了,恨不得包揽谢慈的一切事情,抱着对方喂饭睡觉、洗衣换衣才好。
谢慈这个星期没怎么出去过,薛至知道不应该,却还是在心里期盼着谢慈和那个周遥山分手。
他有种莫名的直觉,周遥山和谢慈不合适,薛至不说多么了解谢慈,却也清楚谢慈对周遥山的态度不像是对待恋人。
他们不像是在恋爱,更像炮·友的关系。
周末的时候薛至想约谢慈去看电影,但他知道谢慈不会答应,所以便请了整个寝室的人都去看电影。
谢慈或许是知道他的小心思,却也没有戳穿,只是没什么太多情绪的看他一眼,也一起去了。
薛至从来没觉得这么开心过,哪怕是谢慈的一个眼神都让他觉得心情舒畅。
这才是喜欢。
进影院之前,薛至准备好大份的爆米花,一些味淡的小零嘴,和两瓶矿泉水,他坐在位置上等着,手心都冒出几分汗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