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厌道:“是的,父亲,您知道,阿慈不好追,他好不容易才答应我,我当然要早点把他绑住。”
开玩笑的语气,可他的表情却十分幽深,带着几分势在必得。
陆沧微笑,并不作答。
谢慈实在受不了被两人夹在中心的诡异气氛,他起身抱歉道:“我先去上个厕所。”
厕所拐个弯就到了,谢慈垂眼,随意捧了点冷水扑在面上。
他的脸泛着微醺似的红,很漂亮,从下颌往下滑动的透明水珠仿若都能勾芡进几抹脂粉似的红,叫人恨不得舔上一舔。
斯文的助理先生随意靠在墙侧,修长冷白的指节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一根长烟,随意的含在薄厚适宜的红色唇弯。
还没来得及点火,忽的伸出一双象牙白的手,漫不经心似的将他唇畔的烟火取了下来,另一只手桎梏住助理先生纤瘦的腰弯。
低沉的男音靡丽的响在谢慈的耳畔,带着几分轻微卷起的呼吸:“阿慈,是我。”
是陆沧,谢慈动作微顿。
轻微的脚步声慢慢踏进,陆沧眼神微闪,将谢慈带进最近的一间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