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就是很想谢佑,想得要死,连他离开自己一分钟都是煎熬。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谢佑想了下,说,“两三天吧。我尽量。”
有点小惊喜,姜溯吸吸鼻子,厚着脸皮对着电话小声说,“我想你了。”
他的声音透过手机有些失真,谢佑却眼皮一垂,长期压抑的会议氛围让他也觉得疲惫,而姜溯一句话,就把他烦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周围的人都屏住呼吸不敢说话,他们只是略诧异地,带着畏惧地偷看了几眼那个坐在主位的男子,骨相优越到令人妒忌,浅灰色的眼瞳是蛇的诱惑,明明知道会致命,仍然会被吸引,甘愿成为猎物。
这样一个人,脸上竟然出现了柔和的笑,像是毒蛇被拔了淬毒的利齿,只剩下摄人心魄的危险美丽。
谢佑说,“我知道。”
姜溯没想到他居然会回应,顿时兴奋地快要跳起来,又小声抱怨,“你就不能哄哄我,说你也想我吗?”
谢佑笑,“我不哄人。”
姜溯倒也习惯了他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只是自个儿不高兴地嘟哝,“五年了就没听你说过一句好听的……一句情话有这么难吗……”
如果谢佑有一天能跟他说一句情话,那么抬太阳指定从西边出来了。
谢佑还是笑,“我的确不哄人……”
因为想你,是真的。
姜溯又发现他那边过分安静,又问,“你在干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