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兜着。”谢佑只回了一句。谢慈在外磨练这两年,遇到一点鸡皮蒜毛的事情都会向他求助。如果他总是放纵她,谢慈终究成不了大器。
隔了十多分钟,谢佑准备登上飞机时,他电话响了起来。
谢慈打来的。
一般他拒绝谢慈后,她都会很自觉的自己想办法处理。今天还腆着脸皮给他打电话了,看来闯的祸挺大的。
“怎么了。”
谢慈声音带着哭腔,上气不接下气的:“哥,你帮我一次吧!就一次!算我求你了!”
谢佑看了眼飞机,眉头拧在一起,说:“你干什么了。”
谢慈哭着说:“我为了赚钱,就去酒吧打工,前几天都好好的,但是今天有个日本人非要买我,我不肯,他就……”
她说着就哽咽起来,“他、他想抢我,我不肯。结果他就叫人来砸店子……”
谢佑没说话。
“哥,帮帮我!帮帮我……”谢慈哭的声音越来越大,“你救救我朋友!他被带走了!求你了!”
谢佑愣了下,“你什么意思?”
“我朋友为了保护我,他、他跟那群人动手了,他被带走了……哥,求你救他!”
谢慈也算坚强的女孩子,能让她哭成这样,事情可能很棘手了。谢佑理了一下思绪,才从她前言不搭后语的哭腔里理解她的意思。
应该谢慈与某个朋友在外面一起卖酒,有人想包养谢慈,结果朋友没忍住就打人了,然后被那群人带走了。
只要谢慈没受伤,她那个朋友随时都可以救出来。不过在夜店卖酒引起群架这种事情,还是要让谢慈长个记性。
因为他没有要帮忙的意思,谢慈急得大哭,又怕惹他不高兴,努力控制着哭声求道:“哥,人家对我真的挺好的,你就帮帮我吧!我以后一定听话,我不演戏了,我去学经商!我都听你的,你救救他!”
“记住你刚刚说的话。”谢佑冷笑,“那个人叫什么。”
“姜溯!他叫姜溯!”谢慈连忙把姜溯名字甩了出来。
“……哪个jiang?哪个su?”谢佑笑不出来了,笑意凝固在嘴角。
“生姜的姜,溯洄从之的溯。”谢慈重复了一遍,又怕他反悔,继续求道:“哥,你救他吧。他对我真的好!”
“……”
“哥?”
谢佑神情冷淡,语调很稳很平静,咬字十分清晰,一字一句慢慢的说:“谢慈,你等着我回去收拾你。”
电话被挂断。
谢佑转身,脸色在一瞬间变得阴暗,嗓音阴冷如撒旦:“行程取消。”
“是。”
“把谢慈在的那家酒吧监控调出来。查出姜溯被谁带走了。”谢佑控制住滔天的怒火,作为一个守法公民,他告诉自己不能滥用权力,千万不要杀人放火。
秘书推推眼镜:“谢总,查出来了。对方是端木家族的人。是日本一个混黑的集团,明面上多是酒店业餐饮业,但暗地里多是走私倒卖。前几年风头很盛。”
“查到手机定位,在东郊别墅区。”
知道人的下落,谢佑漂亮的侧脸也显出几分戾气,慢声说:“给那群人报个信。”
“如果姜溯在他们那里少了半根毫毛,保证他们老子也会出现在太平洋里。”
谢家虽然在国内的资产也是十分惊人,但本部在俄罗斯,是近几年才决定往国内发展。谢佑为了陪着姜溯,才在国内接管了分公司,加上他少有出席大型的上流宴会,媒体也没能报道他,认识他的人还真少的可怜。
秘书饱受他多年折磨,早已经看透了那张冷漠脸背后的波涛汹涌,冷静提醒:“谢总等下记得守法,公然杀人放火这种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