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就缓过来了。可譬如她这般,不哭不闹,安安静静的好似没事人般,反而更让人琢磨不定了。”
“情绪憋在心里头,不得宣泄途径,总归不是好事。”
禹王蹙紧了眉,目光几番扫向帐外。
他的确是没料到她反应这般大。他原以为她不怕见血的,毕竟从前见她搬搬抬抬伤兵,弄得满身是血,似也不见她有多少惧怕。
却没想到,此番却将她吓魇住了,听军医的意思,似是问题不小。
“要如何治?”
“且让她吃着安神汤,再以观后效。”
待军医退下,他沉下心,开始处理公务。可未至半盏茶的时间,他就神思浮躁,心绪不宁,就忍不住起身,在帐内踱步。
情绪稍缓些了,他又重回案后,继续提了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