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随时可吩咐奴才去办。”
他又迅速压低声说着,语气十分恳切。
时文修从远处景物中缓慢落了目光,转向了说话那人。
是个生脸,在这之前,从未见过。
在这之后,也没有再见面的需要。
苦难是不需要复习,可不代表忘却,忘却了教训,就代表着她所遭受的苦难毫无意义。
她对他伸出了手掌,指尖落在上面,一字一字的划着太阳落山前,给你逃命的时间。
那人面色一变,就要再劝:“姑娘,主子爷他……”
时文修已不听他解释,扶着墙身起来,就慢着脚步离开。
见远处有人注意到这里,那下人不敢停留,只能赶紧离开。
第64章 讲究
未及太阳落山,宁王就得知了此事。
实在是那下人逃的太突兀难免就露了行踪,再加上逃之前却莫名凑近她说了会话,上下这么一联系,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宁王胸口窝着一团火,回府后朝服都未脱,就先把她叫进殿来跪着。他并非不知,那下人既然冒然逃跑,那显然是她明显表达了与那边划清界限的意图,可这并不足矣平息他的怒火。
“知不知自己错哪了?”
她双手放膝上,闻言也不反驳的点头默认。
“你知?嗬,你知。”宁王在她面前踱步几回,便转身朝她两步过来,阴戾执鞭抵她额头两下,劈头盖脸的骂道:“你个蚩蚩蠢蠢的货!你站在谁的地界你知不知?那钉子是谁的人你知不知?禹宁二府水火不容你知不知!”
哪怕向着对方一丝一毫,都是给他不痛快可又知不知!
她被鞭子抵着的力道歪了下身子,摇晃了几下,再次于原处跪好,只是重心朝后稍移了几许。
宁王见她双膝跪在殿门口,身形消瘦又几分摇摇欲坠的模样,不免就想起当初几番严刑拷打都未打断她脊梁骨,唯独告予她残酷真相那刻她犹如被抽走半数生机的模样。想至此,虽尚有气怒,却也说不出什么责罚的话来。让她跪了会后,就阴沉着脸让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