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砰’的一?声?将?大?门关上,商宁秀才恍然间如梦初醒一?般回了神,又气又委屈,哇地哭出来,转身朝着牢墙上方的小窗户连蹦带跳的拍打:“父亲你什么眼神!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呜呜呜”
商宁秀边哭边擦脸,但手?也没比脸干净多少,眼泪哗哗往下掉怎么擦也擦不干净,“糊涂虫爹爹,我的声?音也听不出,太过分了。”
她一?个?人哭了好半晌,哭累了就蹲在墙角休息,手?掌上那被刺球扎过的地方因为当时按的太过用力,入.肉三分,伤口并不小,现在麻痒退了,剩下的就变成了泡水后发炎的疼痛感,商宁秀抿着嘴,小声?嘟囔着:“穆雷,手?好疼。”
当天夜里,子时刚过,牢房的门开了。
来人端着一?盏油灯,商宁秀所在角落里,眼睛被灯光刺住,好半晌才终于看清了后头的人是谁,她愣了一?会,微讶道:“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