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哥儿哭得撕心裂肺,他们一家子人在说新媳妇。
他还不去看川哥儿。她抱着川哥儿给他看,他还扭过头去,“我看见他,就想起阿琰。”
懦夫!愚蠢!
他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呢?
折夫人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满眼通红。她微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你知晓就好。”
她头也没回的走了,刕鹤春还对折绾感慨,“岳母估摸着是又想起阿琰了。”
又问,“我怎么听母亲说,岳母要给你阿琰生川哥儿时候的药方?”
折绾笑吟吟的,“哦,不是给我吃的。”
她道:“刚刚母亲说,那其实是给你吃的。只是之前她弄错了。你要喝吗?我记得方子,现在就写给你。”
她才不喝,要喝他喝。
犹怜草木青(10)
刕鹤春只觉得荒唐。他啧了一句, “你又在胡说。”
哪里有男人吃药的……倒是也有。但那是生不出来才会有的情况,他已经有了川哥儿,哪里还会有这般的事情。
折绾站起来:“这方子长姐也吃过, 你要不要看看?”
刕鹤春顿了顿,本是随意歪躺着的身子坐直了,“那我就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