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疼痛,她双腿勾住他的腰,主动深吞巨根。
一时间,肉体碰撞声、性器结合的靡靡水声、男女交织的喘息、讲台震动声,错落地袭向梵心。
虽然梵音看不到梵心表情,但能想象梵心的扭曲、嫉妒与仇恨。
乐君信配合:“你咬得也很紧。”
梵心使手段蒙蔽他整整三年。
他同样憎恶梵心。
梵音腾出右手,主动掐握乳肉,“姐夫,尝尝我的奶。嗯……说不定有奶水……”
乐君信没让她怀孕、也没让她吃药,清楚尝不到她初乳。
但他煞有其事道:“一定很甜。”
话落,他弯腰含住快要溢汁的樱桃,轻轻吸吮。
右掌轻轻覆盖他毛刺刺的头颅,梵音热情鼓舞,“姐夫,重一点……啊!我喷奶了。”
乐君信:“……”
下面喷水。
勉强当你说实话。
他拢起她左乳,同时含住两粒奶头,疯狂“吸奶”。
葱白细指没入浓密黑发,梵音挺胸,配合他吸吮。
缓过汹涌情潮,她继续骚浪:“姐夫,我的奶水……啊!甜不甜?和姐姐比……怎么样?”
乐君信情色啃咬两颗饱涨樱桃,继而舌尖抵出。
“没舔过她。就舔过你。”
讲台再次震动,梵音感受到梵心的怒火。
假如乐君信说的是实话,说明他们三年婚姻里,梵心每次都哭的性爱,多少掺假;
即使乐君信撒谎,也是践踏梵心的尊严取悦她。
骄傲如梵心,怎么能忍受?
快意侵袭全身,梵音支起上半身,两团雪乳压向他英俊面容。
“姐夫,继续舔我……嗯!骚奶水淋了一地……快舔!”
少女丰盈、湿热的乳肉埋脸。
窒息的快感迅速蔓延。
但乐君信理智尚存,指腹按压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若非满足她刺激梵心,他特别想绑起她、肏哭她,质问她哪学来的淫言浪语。
梵音浑然不觉危机,主动扭腰,红艳奶头滑向他长指,恨不得烂在他指肉。
至此,他顾不上太阳穴,反手捏住湿软乳粒。
警告:“别骚。”
奶尖轻微的刺痛令她蹙眉,可她维持娇喘,“姐夫……嗯!你不就喜欢我骚吗?我住进家里第一天,你就瞒着姐姐……偷偷爬上我的床,舔我的奶子,舔我的小逼,吃我的淫水……姐夫,你现在嫌我骚了?”
说完,她酝酿泪意,一张小脸楚楚可怜。
却惹人摧折。
兽欲陡生,乐君信稍稍撤离性器,下一瞬狠狠顶跨,直要肏开宫口。
“啊!”
痛爽交织的梵音,溢出真实的低吟。
几欲捣坏身体的肉棒实在可怖,她脸色惨白。
原本乱晃的腿、乱摇的胸、乱撩的嘴……全都消停。
乐君信见她举旗投降,硕大头部仍碾磨柔软蜜地,偏要她战战兢兢、乖巧柔顺。
他煞有介事:“你怎么知道我趁你睡着,整夜整夜奸淫你?我舔遍你每一寸肌肤,咬肿你的奶头,吃透你的阴户,吞了一遍又一遍你的甜水……我勉强留着你的处女膜,但你早就是我的女人。”
经他描述,梵音湿得一塌糊涂。
杵在宫口的巨兽蓄势待发,可她的穴肉一缩一缩,竟有主动吞进它的趋势。
伴随台面震动,梵音往前滑,手指扣紧桌沿。
求饶:“姐夫,疼……轻点……”
乐君信到底怜惜她,拔出小半性器。
少女贪欢的穴肉顿时密密裹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