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寒的危险讯号激得我后颈皮肉寒毛乍起,不自觉屏住呼吸,真不敢说一个字了。
不是错觉,他真的气到想杀了我。
掌控欲极强的alpga对于不可控的变数的态度是微妙的,一旦变数突破忍耐底线,他宁愿扼杀。
身后的剧烈呼吸在极力放缓,他忍了忍,低沉声音显出几分暴戾。
“再敢提一句别人,你的屁股就别想要了。”
我头皮一紧,有点后悔刚才激他激得太狠,竟让他这么生气。
虚张声势的蓄意勾引手段已经功成身退,余下的就是承担他被挑起来的怒火,被迫翘起的屁股已经被打得泛着火辣辣的痛,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我想摸两下,又定住般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不小心又惹怒他。
男人粗糙的手掌落在臀肉,缓慢抚摸揉捏,偶尔再余怒未消地打两下。
打得没有刚才密集,但每一下都用了实力,扇得臀肉晃颤,我又疼又痒,尤其是被打过后再被他手掌亵玩,简直如同火上浇油,没多久实在忍不住低声叫出来。
“疼,别打了……”
邱默筠充耳不闻,听到我求饶后反而特意惩戒我似的,越打越重,越打越快,比刚才还凶。
我受不了地呜咽求饶,往前爬也爬不动,拼命扭头伸手去遮。
“求求你,别打了……”
“手拿开。”
他冷冷命令,我哆嗦一下,抽泣着缩回手。
片刻,屁股红肿得近乎麻木,他一碰就疼得要命,我难以忍受地揪着腿侧,眼泪涌出来:“别打了,坏了,屁股要烂了,daddy!”
我泪眼婆娑地扭头看他,抽噎求饶,他的手指碰一下我屁股,我就剧烈颤抖着收缩,顾不得刚才他的命令,求生欲极强地伸出双手去拦截他处罚的手掌。
温厚炙热的手掌是刑具也是依赖,我使劲攥住他指节,不让他摸我屁股。
这次他没有坚持,而是顺势摩挲着我战栗的手背,极其自然地慢慢沿着指缝十指相扣,牢牢相握。
如同心跳都汇集流通,我被他亲昵的动作一震,胸口微麻,但扭不过头,只听到他轻笑一声。
“好像是快烂了,那不打这里了。”
闻言,我感激涕零地心里一松。
然而拉链声响起,热乎乎的肉物抵住我股缝,我一僵。
还有几分软的肉柱在股缝间磨蹭几下就渐渐硬起来了,跟烧火棍似的,带着明显的狎昵意味轻轻拍打着柔嫩穴口。
他低沉的嗓音中漫出情欲:“这里还没烂。”
肉穴被粗壮柱身暴虐抽打,瑟瑟发抖地收缩,又被扇打地松开。
这里比饱满臀肉更加敏感,疼痛和羞耻在明亮的办公室里翻涌着淹没我,我反应很大地挣扎起来,但邱默筠用更强势的力道和姿态禁锢我,并以我的挣扎为借口施加惩戒。
阴茎肆意凌虐,他的喘息声里夹杂着残忍的兴奋。
“躲什么!你不是发骚了想吃鸡巴吗,屁股撅高!听话,一会儿给你好好吃鸡巴!”
我早忘了克制,近乎凄惨地哭叫着,口中津液浸湿桌上的文件也浑然不觉,只觉得下身被他抽烂了似的又烫又软,逐渐失去感知。
真的要坏了。
我都快要昏过去,他才终于停下来,骨节粗大的手指插进我穴口快速搅弄出水声,然后龟头摩挲着穴口,挺身而入。
没有完全扩张好的紧穴顿时被撑满,我匍匐一抖,难以承受地哭出声。
在整个公司最尊贵最重要的总裁办公桌上,我衣衫不整地趴在上面被邱默筠进入,前面是没有锁的门,身后是高耸入云的落地窗。
我们像在云端上,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