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把我当成邱月棠,但现在,我看着他就会想到你,他越来越像你了……”
邱默筠始终没有出声,他沉默着听我这个女婿对他的表白,不知道信了没有,听进去了没有,心软了没有。
我尽情唱着独角戏,潮湿眼泪吧嗒往下掉,水雾迷蒙间我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但无论他的反应是什么,我都已经竭尽全力。
“我知道你不会爱我,所以我只是、只是想和你亲近一点,就心满意足了。”
抬手擦了擦眼泪,我忍着落寞的哭腔小声说:“我保证不会告诉邱月棠的……只要你吻我一下,给我点甜头,我今晚就任他为所欲为。”
如同对着墙壁自言自语,邱默筠的沉默代表着无动于衷的冷漠亦或是震撼的无声,我都猜不出来。
但可以确信的是,他没有拒绝。
他没有拒绝,于是我再一次走近了他。
不同于刚才的洒脱和利索,这次我急促地绕过桌子跑到他面前,紧张地闭着眼,莽撞地低头亲了他的嘴唇。
温厚炙热的呼吸间是alpha久违的味道。
只是嘴唇碰了碰,甚至还亲歪了,亲到了他唇角,但我不敢看他,也不敢多留一秒,像青涩的暗恋者落荒而逃。
一口气跑出主楼,跑过了佣人楼,脚步才渐渐慢下来。
奔跑加速的心跳激烈得要裂开似的,我难以忍受地使劲捂着胸口,扶着膝盖弯下身。
昏暗的石子路上,我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一想到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成熟alpha会被我情难自禁的剖白扰乱心绪,心中就浮出报复的畅快感。
他也许不会相信,不会完全相信,但只要有一丝一毫的颤动,就足够了。
我只需要颤动他一刹那,余下的,他自己会倒塌。
回到别墅时我已经恢复如常,坦然自若喝了邱月棠精心熬制的梨汤,然后和颜悦色地和他道谢。
这份温和给了他勇气,他毫不怀疑邱默筠说服我的能力,于是在晚上,洗过澡后的他在床上躺了几分钟,试探地从被子下摸向我的腰,暗色中的眼眸熠熠生辉。
“老公……”
我没有如往常那样拨开他的手,任他钻进睡衣领口里抚摸我的皮肤。
他大受鼓舞,动作逐渐明显,然后情难自已地翻身和我接吻。
急冲冲地撞到了我牙齿,我嘶了一声,松开唇齿,主动伸出舌尖和他交缠,然后抬手勾住他脖颈。
嵌珠的勃起阴茎带来别样的刺激感,身体又如初次被圆珠亵玩般,绞缩得非常厉害。
邱月棠被夹爽得直叫,久违的亲密性爱让他激动地快要哭出来似的,一边像小狗呜咽,一边掐着我腰窝大力操弄。
在今晚的虚情假意中,我没有骗邱默筠的一点在于,我的确每天晚上都会流水,但不是因为想他想的,被用药浸润的敏感身体现在很容易空虚,渴望着被狠狠进入。
无论是谁,只要插进来让我爽就好。
刻意旱了一周的身体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我死死攥着床单,脑海空白地大叫,高潮后几近痉挛的身体深处喷出淫潮,浇得邱月棠一下子僵住。
他有些无措,更多的是亢奋,爱不释手地使劲揉捏我胸前乳肉,黏糊糊的声音仿佛身在天堂。
“老公喷水了……好爽啊,呜呜……我会努力再把老公操出水的……”
他对疗养院期间我的经历毫不知情,还以为是久违性爱导致我承受不住刺激,才会表现得这么淫荡。
愈发勇猛狠重的操干动作拖着我坠入情欲,小腹酸得要命,控制不住地高潮,用前面高潮,用后面高潮。
我浑身都在哆嗦打战,眼前阵阵发黑,却还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