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嫌弃地努力挪了挪,挪到床边时听到他对电话那头说:“让赵医生想个合适的借口,再留他在疗养院住一段时间。”
闻言,我抬头看过去。
邱默筠敏锐地察觉到我投向他的视线,稍稍侧身,幽深的瑞凤眼瞥了我一眼。
“再住一周。……跟阿棠说,我会很快去看他的。”
寥寥几句后,他挂断了电话。
安静的卧室弥漫着性爱的浓烈味道,他朝我走来时下腹的阴茎还在微微翘起,发情期还没有结束。
我看着他,“你咬的痕迹很重,邱月棠会看到的。”
邱默筠避而不答,只问我:“饿了吗?”
他走到床边,弯身把我抱起来,“你需要补充一些营养剂。”
发情期的alpha和omega专注于做爱,往往很少有吃饭的时间,而压缩的营养剂就是专门为发情期的alpha和omega补充体力研发的,只需要喝几管就可以继续度过发情期。
被他横抱起来后为了维持平衡,我不自觉揽着他脖颈,闻言警觉地说:“我不喝。”
他瞥了我一眼,似笑非笑,“你真的想被操死在床上?”
低沉声音与灼热目光让我脸皮一热,从昨晚到现在我都滴水未进,几乎不间断地在做爱,现在当然已经感觉到了身体的极度疲乏和几近透支的精力,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但我可不想喝了营养剂再陪他上床,也不知道发情期还有几天。
“我真的受不住了。”
我嘟囔着,“我想歇着……要不你再叫个人吧,两个也……”
余下的话在他陡然阴沉的凌厉目光下识趣地咽下了,即便和他肉体交缠过,被他瞪一眼,我还是会本能地害怕。
主楼里没有其他任何人,但他赤身裸体地抱着我下楼梯时,在公共场合暴露的羞耻感让我无所适从。
“怎么能不穿衣服就出来啊,会被看到的。”
“没有人会看到。”
我知道主楼里现在没有一个人,但这里都是佣人每天工作的地方,我们淌着一身情潮痕迹裸露经过,也太、太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