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边极力调整着近乎委屈的情绪,边要转身下床。
我止不住地恨恨想,怪不得他和邱月棠是父子,全都是披着人皮的狼,虚伪狡诈,阴险可恶。
行,这次就当我长了个教训,等想到了下一个办法我再……
手臂被蓦然捉住,身后袭来的力道迫使我随着惯性往后一坠。
刚才刻意和邱默筠靠近时我只虚虚贴着他胸膛,现在猝不及防,整个人都跌到了他怀里,炙热硬朗的皮肤透出的温度也立刻传到了我身上。
赤裸相见的尴尬中,他胯间阴茎顶着我屁股。
低沉声音从耳畔传来,“我的发情期还没有结束,谁允许你走了?”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理解错了,不敢置信地扭头看着他,“你疯了!我、我是你女婿”
“你把我叫来的人赶走了,代替他爬了我的床,就要有始有终,尽好本分。”
邱默筠似乎不知道他说出了多么惊天骇地的言论,深沉的瑞凤眼极近地看着我,长而直的眼睫使他情欲泛滥的灼灼目光带着幻觉般的情意,轻而重地迅速围拢住我。
我被他的厚颜无耻惊到,也吓到,溺水般扑腾,气急败坏的声音难掩羞耻。
“你去找别人过发情期!你敢这样对我……”
从他刚才的狡言中可以猜到,他要我陪他度过发情期的话,同样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我利用这次发情期的上床去跟邱月棠告状,是没用的。
都已经被白白操了一晚上,我当然不肯继续被他当做泄欲工具,使尽浑身力气拼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