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
他往后退了一步,如同退到了某条警戒线之后,扶了扶镜框,低沉的语气听起来理性到冷漠。
“我对你的管教到此为止,你可以站起来穿上衣服,回到你的住处了。”
说完,他不等我回答,兀自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岳父攻的发情期
主楼里的客房我只住了一晚,不,一晚都没有住够dǔи就被带到邱默筠主卧的隔壁了。
不过佣人每天都会打扫这间客房,一切崭新如初,并且十分正常,没有不会拉开的窗帘,没有天花板上的吊钩,没有墙边一层层的淫具。
从那间淫秽的房间里回到客房,竟恍如隔世。
赤身裸体抛弃羞耻心的那些天都在回忆中迅速消淡,但已经被改造得愈发敏感的身体还残留着不会抹去的印记。
我在浴室里清洗未消的层叠痕迹,掌心轻拂胸口带来阵阵颤抖,被指节把玩的乳头比穿着乳环时更容易兴奋,针刺般的酥麻感迅速传遍全身。
我竟有些腿软,扶着浴室墙壁低喘着。
指尖粗暴地拉扯揉捏胸乳,我在恼人的酥痒中并拢双腿,透明黏液从穴口流出来,沿着腿根被淋浴水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