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环被他叼着拉扯,乳头都被玩得有些变形,我情不自禁挺起胸膛缩短距离,避免被乳环扯坏乳头,却仿佛主动送到了他嘴里任由玩弄。
于是兴奋的舌尖残酷地盯着乳孔研磨吮碾,要把那处破开似的。
这让我疼得微微发抖,身体却早就习惯了他的这种亵玩,眼里止不住洇出泪水的同时,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腾升。
眼前霎时一片空白。
邱月棠笑了一下,摸了摸我湿漉漉的阴茎,十分得意,“老公又被舔到高潮了,很爽吧,下次换一个更重的乳环怎么样?”
高潮后的身体疲软无力,我发现自己被玩着乳头射精后,脸上涌出羞耻之意。
我低声说:“我不想在乳头上戴东西……摘了吧。”
“不要。”
邱月棠双手捏着我胸口,被玩了两年的平坦胸口居然已经有了微微的弧度,白皙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刻意显得丰腴诱人。
“我喜欢老公的奶子,奶头红红的,像樱桃。”
脸上的滚烫如暴风掠过,我等这羞意退散,看着他,语气坚决,“我真的不想戴这种东西,很不方便。”
“可我喜欢。”
邱月棠理所当然的回答在掌控着我的身体,他在告诉我,因为他喜欢,所以我必须要任由他肆意把玩。
一些片段忽而浮现在脑海中,我怒意骤起,扬高声音,“你知不知道我会很容易被发现的!alpha身上戴着这种东西,他们会怎么想!他们会以为……”
夏天衬衫薄透,被咬破皮的乳头贴着创可贴,形状明显,穿上乳环后更是无可遮蔽,我每天都会多穿一件背心,即便热得湿透也会更安心些。
但总会有意外的时候,有一次刚来的实习生给会议中的我们倒水,不小心踩到旁边视频电视的电线,水一下子泼到了我身上。
众人下意识都看了过来,我愣了愣才慌忙抬起手挡住胸前,飞快离场更换衣服。
换衣服之前我低头一看,湿透了的白色衬衫清晰地显出嫣红欲滴的乳头和圆形乳环,色情淫乱,根本不像是alpha的胸口。
我脸色一白,不知道刚才有多少人看到了,他们会怎么想。
尽管之后并没有人提起,可我总感觉有人佯装不经意地盯着我的胸口看,背地里窃窃私语,说着污秽淫乱的话,也许也许只是我过于紧张出现的幻觉,也许是我多心了,但……万一不是呢?
万一他们真的知道了真相,发现我这个alpha其实是被邱家omega儿子玩弄的性玩具……
我不敢想象。
一年前第一次打乳环的时候邱月棠磨了我很久,我始终放不下脸面去满足他这种奇怪的癖好,而他终于要失去耐心时,我预先猜测到无可反抗的结果,想了好几天,和他提出了一个交换。
我允许他给我打乳钉,他要答应被我标记。
出乎意料的是,他爽快地答应了。
常年服用的药物果然影响了正常的腺体标记,他无法被永久标记,但仍然可以被alpha咬在腺体进行临时标记。
我以为,至少标记后的他终于会显露出一丝omega的臣服本性,起码能多听一些我的话,稍微收敛一点。
但结果令我很失望,他被我的标记刺激到进入了发情期,除了性欲旺盛,表现得更爱我了之外,他的骄蛮和强横没有任何退却。
于是我意识到,这辈子我都无法掌控这个omega了。
不仅不能操控驯服他,角色颠倒了,还要忍受他变本加厉的凌辱,现在结婚刚两年就已经这样了,往后的日子,我真的能接受吗?
怨愤不甘的沉郁情绪在今晚的不愉快中被无限放大,混杂着憎恶的滔天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