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我从最初的震惊、愤怒、恐惧,到祈求、示弱,再到现在的麻木漠然,已经过了五天的时间,这期间他用我的手机回复导师和朋友的信息,居然也没有人发觉我的异常。
沉淀的情绪已是一潭死水,但我清楚他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而我只需要抓住机会,恢复力气跑出去,然后报警。
无言怨恨的目光被浴缸升起的朦胧水汽模糊了,我知道他看不到,才会毫不顾忌。
这几天他一看到我那样的目光就会突然发怒,然后下跪痛哭,表现得他才像是一个受害者,折磨得我精疲力尽。
浴缸宽敞,邱月棠也脱得精光,从身后抱着我。
以一种绝对弱势的姿态与他皮肤相贴时,我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劲瘦有力的胸腹蕴藏着多么具有爆发力的力量。
一直以来我都小看了他,潜意识还将他当作omega,他明明更强,却在我面前表现得温柔小意,仅仅是因为他甘愿。
像在开心地玩弄一个温顺的大型娃娃,邱月棠肆无忌惮地揉捏着我的皮肤。
他的下巴抵住我侧颈,微微下压,我被迫也垂下头,看着他玉白手掌娴熟地掐堆起平坦胸膛上的乳肉,白皙皮肉从指缝间溢出来,营造成omega般的丰满错觉。
指腹夹着中央的乳头,拉扯扣弄,强烈的刺痛让我想要颤抖,却只能任由亵玩,被逼得从口中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邱月棠噗嗤一笑,听起来非常愉悦。
“老公变成小哑巴了,好可怜,也好可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