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的时候我们还喝了点红酒,饭后看了一个爱情电影。
月棠原本是依偎在我怀里的,主人公接吻时他微微一动,似乎看向了我。
嘴唇擦过我面颊,软软的,我情不自禁低头,吻住他,他配合地送来唇齿,闭上了眼。
干差烈火在热吻中迸发。
年后我忙得学习很少疏解情欲,也不舍得月棠给我口交,偶尔几次都是他用手帮我,而今天情动难耐,我一时沉迷alpha和omega的完美契合,忍不住激动地按倒了他。
松松散散的睡衣完全敞开,温热皮肤在摩挲间亲密接触,滑腻美好,我止不住地抚摸着他,alpha的侵略本能渐渐显露,想标记心爱的omega,想在他体内成结。
他温顺地任我亲他,即便不小心用力地嘬出了唇痕,他也只是低低呻吟,似乎很喜欢我给他留印记。
但在我急不可耐要扯下他内裤,膝盖蠢蠢欲动地抵开他双腿时,他轻轻搭住我肩头,那只看似柔弱的手毫无预兆地猛然用力,翻身将我压倒。
我没回过神,被他跨坐在身下,愣愣地看着他。
挽着长发的发绳快要掉了,他随手拨弄着顺滑的金色长发,柔婉的微笑在电影画面的唯美灯光中美得窒息,雪白劲瘦的上身如无可挑剔的玉石,肌肉纹理隐在光影中。
“老公躺着就好,我会让老公舒服的。”
我迟钝地想起来他说过喜欢主动,不禁为刚才的一味压制而后悔。
听他这么说,我更是卸掉了力气,半期待半羞赧地看着他。
月棠弯身吻住我,舌尖勾引般又挠又磨,温柔缠绵的吻让我彻底硬了,顶端流出湿黏的液体,隔着他的内裤顶着他。
他笑了一下,往后错了错,开始低头舔我的皮肤,和第一次开房那时一样重点关照了我的胸口,两枚乳头被舔得硬立泛红,刺痛窜生的怪异快感在他熟练灵巧的口舌动作中成倍扩大。
也许是久违发泄过,我挺直胸口忍着低喘,在他骤然的一吸时,居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小腹一片濡湿,被舔乳头就射精的羞耻感还未浮现,下身一热,月棠含住了我刚释放过的阴茎。
不应期还没有完全过去,敏感至极的龟头却被他刻意用力吮弄,又疼又爽,堪比难以启齿的酷刑,我紧紧蜷缩着脚趾,颤抖着大叫。
“啊…呜、别,别舔……阿棠!阿棠!”
我被不应期的剧烈刺激折磨得快要哭了,浑身发抖着想拔出来,可月棠紧紧含着。
他的手指灵活地挑逗抚摸着我的根部和囊袋,不时轻拽两下,拉扯的疼痛在急速涌来的口交快感中成为了新奇的调剂品,没过多长时间,我又射了。
月棠及时吐出来了,喷溅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胸口,如小溪蜿蜒流下来,色情至极。
他仍带着笑,咬着我耳朵,“老公,舒服吗?”
阴茎还泛着疼,但远比不上两次射精的爽,浑身舒展而慵懒地泡在泄欲后的余韵中,快活得不知所以。
片刻后,情欲逐渐平息,我红着脸,低声回答:“舒服…”
“老公舒服就好。”
月棠笑着拢了拢睡衣,准备去浴室冲洗身体,我迟疑地拉住了他:“你…你一直没有弄过,要我帮你吗?”
刚才我感觉到他也硬了,可他从来都没有管过那个器官。
听到我的话,他眸光微动,笑容愈深。
“等以后,老公再帮我吧。”
模棱两可的话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我只能猜测他可能是厌恶或自卑于omega的生殖器,或是因为长期的药物服用让他有点性冷淡,又或者,我们还没有亲密到足以让他卸下所有防备,赤裸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