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在短瞬的接触里他都能硬,我简直要被他的流氓行径气昏。
“你放开我!景元河!”
景元河阴沉着脸盯着我,攥得我手腕都勒出了印子,许是发觉我真的不愿意,或是因为穿着和服的服务员进来了,他缓缓放松力道,脸色难看地任由我从怀里退出。
这无疑是狠狠驳了他的面子。
服务员进来后我没好意思再坐到对面,只好和景元河坐在一边,但他显然记恨我刚才的抵触举动,脸色没好转半分,绷得下颌弧度冷锐似刀,拳头也攥紧。
他没再看我一眼,故意只和吴奉说话。
不过我也乐得当个透明人,权当蹭了一顿免费的晚饭,也无心加入他们的话题。
但我不怎么爱吃日料,不习惯这种生冷的腥味,面对满桌子佳肴只津津有味地吃了几个天妇罗。
看他们专心聊天,没怎么动筷子,我又还很饿,于是过了一会儿,我没忍住,偷偷把剩下几个天妇罗也吃得精光。
刚放下筷子,旁边的景元河按铃叫来了beta服务员,语气冷冷的。
“我还没吃就被吃光了,再来一份、不,再来两份天妇罗。”
他说话时没看着我,可这带有恶意的嘲弄分别是在针对我。
我一僵,掐紧指尖,霎时间被鄙夷羞辱的熟悉钝痛几乎要震裂我佯装镇定的表情,上一世被alpha们无数次明嘲暗讽我是暴发户孩子的那种耻辱感,再度席卷而来。
还是没有变,一切都没有变。
顺着景元河的时候,他对我好,好得像镜花水月,一旦不如他的意,轻慢天性散发着的无心恶毒又跟钉子似的扎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