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一阵浓烈的omega信息素爆发出来。
我离得太近,被无形的味道撞到头昏,不觉屏住呼吸。
alpha大惊失色地抱住他的omega,慌张道:“完了!我忘了小魏他马上就到发情期了!”
发情期迅速席卷了omega,他面色潮红地软在alpha怀里难耐地乱动,alpha赶紧抱起omega,匆匆跟我道别。
“我先走了!你也快点回家吧!”
我后知后觉地捂着口鼻连连后退,试图远离浸满omega信息素的空气。
即便是陌生的omega味道,发情期特有的黏腻也足以掀起alpha的生理反应,我尽量冷静下来,疾步往暂住的地方走,想回去冲个凉水澡。
但冲进小院时,发情期意料之外的持久影响和奋力跑回来的紊乱呼吸发生交叠的糟糕结果,肾上腺素上升,心跳快得就要跃出胸膛。
与此同时,我下面硬得发痛。
浑身发软地跌在地上,剧烈的喘息和躁动的信息素引起了屋内人的注意。
邱月棠推门走了出来,见到我的异状,立刻紧张地跑了过来。
“怎么了?”
他走近后,顿时明白,“短时发情?”
omega熟悉的信息素离得太近,他拉着我手臂扶我站起来,脸上是很明显的难过,脸色苍白,声音发颤。
“你身上,有别的omega的味道。”
宛如背叛了婚姻的猜疑让我不愿被继续误会,我强压着欲火,用力推开他,隐忍道:“不小心遇见了omega发情……他和他丈夫回家了,你、你离我远点。”
omega听了我解释后骤然亮起的神色,在听到我最后一句后又变得煞白。
我往后踉跄着靠住门,额上渗出细汗,“快去、去找抑制剂。”
亲戚借给我们住的时候,说这里是备着城里工作的儿子回来住的,所以收拾得很勤,那也肯定会有抑制剂。
邱月棠看了我一会儿,站在原地没动,雪白面容在暗淡的月色下宛如飘渺的幻影。
血液沸腾不止,我现在只想找个洞狠狠插进去发泄,见他还站着,怒声大喊:“去啊!”
邱月棠这才动了动,回身去屋子里翻找。
很快他就出来了,说:“没有抑制剂。”
等待他的这几分钟我已经忍耐得快崩溃了,情难自已地伸进裤裆里抚慰着阴茎,反应了一会儿我才听到他的话,下意识要反问怎么可能。
突然,我想起来那个亲戚的儿子和儿媳妇都是beta。
他们一家都是beta,家里当然没有alpha的抑制剂。
受不了了,短时发情的情欲烧得我下面发痛,但简单的手淫根本无法解决。
被欲火折磨的我发出战栗的喘,眼角都湿了一些,清醒的意识也完全混沌了,只想做爱,想发泄出全部的欲望。
邱月棠忽然走近,蹲下来,他的声音轻轻的,但无比清晰。
“我可以帮你吗?”
漆黑小院里,身后房间的灯光和夜空中悬挂的圆月都被面前的身影遮住了,一片模模糊糊的黑暗中,omega的味道带来比催情剂更强烈的效用。
我正在沦落成发情期的野兽,大口喘着,耳边嗡嗡作响。
omega渐渐靠近。
在他贴近到某个距离时,脑海里的弦一下子断了,我猛地抓过他,粗鲁地扣住他脆弱的喉咙,然后,贪婪而凶狠地朝他的后颈狠狠咬下去。
血腥味蔓延,omega吃痛地闷哼了一声,但没动,任由我进行原始的标记行为。
尽管他的腺体被长期服用的药物影响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