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奉的鼻息很重,像一匹凶兽缓缓逼近。
他没有说错,他此刻望着我的欲望目光和景元河亢奋时一模一样,凶猛饥饿得让我想逃。
心跳加速,我不由自主地往后一缩,他立刻扣住我后腰往怀里一送,我就投怀送抱似的贴住了他的身体,炽热坚硬的性器官气势勃发地抵着小腹。
他叼着我耳尖磨,微微的痒痛迅速掀起难以言喻的暧昧风浪,年轻磁性的低笑声响在耳畔。
“alpha都是一样的禽兽。”
昨晚回来后他体贴地让我好好休息,按捺着想念和欲望,现在我自己洗干净送到嘴边,他自然毫不客气一口吞下。
我们在书房里做了两次,把整洁的桌面搞得乱七八糟,暗色桌板淌着水亮淫靡的大片液体,我简直不敢看,而他完全没有在意,又抱着我去客厅。
窗外下起了绵绵密密的雨,偶有雷声震震,伴随着时而加大的雨势,如节奏一致的海浪在夜里沉浮起伏,颠簸晃动到停不下来。
我脸色潮红地抱着沙发背,膝盖跪得发抖。
止不住痉挛的身体被alpha挤压在他的身躯和沙发之间,无处可躲的肉穴被迫吃下粗硕的整根阳物,滑腻湿热的淫水不停从抽插之间飞溅而出,沙发罩都湿透了。
为了维持平衡,我歪头枕着沙发顶端,晃来晃去地断续抽泣。
湿润视线中窗帘缝隙外的雷电也击打在我的尾椎骨上似的,一鞭鞭强烈到无法承受的快感腾升侵袭。
“啊、唔!……不、不行了……”
吴奉的手从无袖背心的一侧摸进来亵玩,结实有力的手臂稍稍施力,下一秒我身体一轻,已经被他抱着站在了地上。
脚尖触地,软得当即就要跌倒,我被他拦着腰吃力站着。
他忽然谈着天气:“你一直在看窗外,很想看雨吗?”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摇头,而情欲上头的alpha此时恶劣得像极了景元河,密不可分的身体犹如连体人,阴茎还满满地插在我穴里,拱着我往前走。
“那我们离近点,去窗边看。”
我一手抓着堪堪掉落的篮球裤,露出大半个屁股给他插,被迫挪着往窗边走,呜呜咽咽着地抓他的手臂才能不歪倒。
修长指节深深嵌进柔软的乳肉,他放肆地大力揉捏,剐蹭着颤抖的乳尖,沉而缓的步伐如同正常走路,朝落地窗边走。
可他比我高,每动一下都顶得我不得不仓皇地踮起脚尖,以减轻被他狠狠贯穿的恐惧感,愈发绷紧的身体痴缠地裹着他那根肉器,舒畅而酸胀得我止不住哭。
吴奉像挠小猫似的摸着我下巴,凑过来和我接吻,貌似好心地问:“姚姚走不动了,是不是?”
我忙不迭点着头,腿软地如一滩烂泥。
他笑着又亲了我一下,双手沿着我大腿往下握住膝盖,然后,竟将我如抱小孩似的抱起来,敞开的双腿正冲着越来越近的落地窗。
完全悬在空中的身体彻底成为了他的掌中之物,我看见窗子上映出的靡乱姿势,吓得抓紧他的手臂,带着羞耻至极的哭腔。
“不行、会、会被看到的……”
“外面没有人,不会看到的。”
吴奉劲实的手臂将我固定在他身前,然后他猛然挺胯动作起来,撞击的噗嗤声响甚至盖过了外面的磅礴雨声。
情热气氛已经到了某个顶点,他终于扯烂了挂在我身上的篮球服,撕破了最后的温柔面具。
躁动亢奋的促声吐露着最下流坦荡的淫秽幻想,低喘的热气熏得我骨头发酥。
“大学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在篮球场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操你,你撅着屁股发骚,流着汗又哭又叫。”
我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