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还万分急色的景元河眼眸血红得涨出红血丝,额上与手臂的青筋瞬间凸显,蓬壮肌肉散发出暴怒的骇人气势。
“邱家?邱月棠?!他居然敢……操!”
“你怎么还是这么凶。”
戛然而止的性爱吊得身体深处钻出了强烈的空虚感,穴口拼命吞咽着口水收缩,我忍不住竭力撑着手臂坐起来,往前勾住他脖子,坐到了他腿上微喘着吐气。
“别的事一会儿再说,快点操我。”
我急不可耐地抓住他胯间雄伟的阴茎,胡乱撸动了两下湿漉漉的表面就想塞进屁股里,但刚射精过的身体酸软无力,挺不起来腰,阴茎蹭着我小腹就是吃不进去。
情欲涌动的饥渴感折磨得我穴里不停流水,我已经彻底被邱默筠的药物改变了,而alpha的长久侵犯也早让我对性交食髓知味,急得发出哭腔。
“景元河、你快点啊,我下面痒,好难受……”
景元河喘着粗气,目光似怒含痛地狠狠刮着我。
因为我此刻不想回答,于是他明显忍住了质问我在邱家经历的冲动,对于阔别多年后我的浪荡现状也没有露出一丝嫌恶,反而妒意明显,妒忌是邱月棠把我变成现在这副主动求欢的媚人姿态。
大手扣住我后腰,他抱揽着我膝行到床头,紧接着将我翻过身。
眼前一花,我已经被按到床头的墙上,胸口碰到温凉的墙壁后下意识瑟缩着往后退,身后景元河的火热身躯却挤压着我不停往前,在他和墙壁的前后围堵间无处可退。
前胸完全贴住了墙壁,双腿分开跪着,于是我不自觉塌腰翘臀以便维持平衡。
景元河情欲旺盛的烈喘声中夹杂着妒恨的怒,棍状阴茎磨了两下我穴口,磨出湿热的水液后,狠狠整根插了进去。
这一下像是贯穿剖开了我,我哀叫一声,抖着双腿拼命往上探,想吐出一点过深的长度。
但这个姿势完全使不上力,无助扒在墙壁上的双手寻不到任何有效支撑点,跪着膝盖挺直身体的动作更像是一种刑罚,我熬了几秒就撑不住,腰身酸软地往下坠。
他没动,我就好似是主动撅着屁股往他阴茎上坐似的,“不行、吃不下了,好、好涨……呜呜……”
景元河无视我的辛苦,也没有半点要拯救我困境的意思。
他大力拍了几下我屁股,粗糙指节掐着我腰窝,一边毫不留情地猛插,一边发怒。
“你想交往,想结婚,行,我不耽误你,离你远远的不打扰你。我以为你是娶了omega娇妻进了邱家大门,从此过上了好日子,你却是去给人家送屁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