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不过他名下目前已有的艺人的确不算糊。
除了快要跻身一线的景元河之外,其余两名艺人也都备受讨论,没什么黑料,网上对于星耀娱乐这家刚运作两年多的小公司的评价也大都是正向的。
就算没有做生意,朝着其他方向发展,吴奉果然也能做得很厉害。
想了想,我又搜了搜景元河的名字,瞬间出来许多张剧照图。
各种造型下的他表情变化幅度不大,更早的剧照里他还带有几分青涩和僵硬,但混血的深邃面容足以抵消细小的违和感,棱角分明的野性五官在粉丝们的滤镜中真如熠熠发光的大明星似的。
想到大学时期脾气恶劣暴躁的他,再看看现在网上狂吹的他,我怎么都无法相信这都是同一个人。
直到看到赶飞机或者下班的日常照里,他步伐匆匆地大步走着,戴着口罩也能看出皱着的眉头,这幅不耐烦的模样才给了我一些熟悉感。
睡醒复苏的饥饿感越来越强,我放下手机,掀开被子坐起来,想去找吴奉。
还没撑着酸软身体下床,手机忽然响了。
我以为是景元河,屏幕上显示的却是邱默筠的手机号码。
盯了几秒他的名字,我重新盖上被子,靠着床头,清咳一声后接通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率先开口,“你在哪儿?”
我无聊地揪着被子上的花纹,笑着反问:“你会不知道我在哪儿?”
他撤走了明目张胆监视我的人,可我不信他真的放心我独自离开。
果然,邱默筠沉默一下,淡淡回答:“别走太远,玩够了就回来。”
“如果我不想回去呢?”
昨晚使用过度的喉咙有些沙哑,我咳了咳,声音放轻许多,但确保他能察觉出我的异样,确保他能听清楚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