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不明的回答无疑让人不安,我咬了咬嘴唇,没说话。
身材高大的男人没有再和我继续交谈,他走向病房门口,头也不回的背影如冷硬山峦不可撼动。
我看着他,身体往床边一歪,想下床,但刚痊愈的身体无力地从床上跌下去。
“啊!”
仿佛刚碰到地面,又或者还没碰到地面,男人温热的胸膛已经抱住了我,他很生气地及时冲过来。
“你乱动什么!”
低沉的吼声并没有吓到我,他要把我放到床上,我却紧紧勾着他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你一直都在说邱月棠之后怎样怎样,那你呢,你也会放下我吗,你放得下吗?”
他明白了,这是我又一次的故意跌倒。
我们靠得很近,气息交融,嘴唇快要挨住了,是之前最容易情不自禁接吻的距离,此刻却充斥着骗局揭穿过的零落。
他没有躲避,镜框后的目光没有温度,唇边浮起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