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嗯。”余巧说:“后天。”
一谈到周天醉,余巧面带笑,神色放松,季岚芳趁机打开周天醉的话题,夸了好几句,余巧摇头:“和她爸脾气一样,倔性子。”
如果不是这样的性格,这么几年,何至于和游如许纠缠不清?
季岚芳闻言一怔,她笑了笑:“说到倔性子,我以前也碰到过一个孩子。”她声音不大,回忆的神色:“那时候我刚工作没多久,那孩子说给我寄了一个快递,我找遍地方都没找到,告诉她没有,她每个周末都会电视台找我,有几次被门卫拦下,寒冬腊月,就站大门口,手脚冻麻了也不肯走,后来我把手机号码给她,她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
一连打了很久,久到季岚芳想忘这件事,都忘不掉,那段时间经常闭眼就是游如许执拗的神色,为什么就不问问她,那个笔记本,到底记录了什么,为什么对游如许如此重要?在当年,如果她多问一句,多追究一次,会不会周启明的事情,不至于隔这么多年,才沉冤得雪?
她惊觉错过的是什么,所以才在新闻上看到游如许的刹那,给游如许发了消息。
可她当年,并未追问过一句。
季岚芳回神,发现余巧看着她,她低头,听到余巧问:“是游如许吗?”
她诧异抬头:“您知道?”
余巧说:“还真是……”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吴秀秀的话,其实她半信半疑,怎么那么巧,就丢了?被藏起来?这么巧,游如许不知道?
原来,真的不知道。
余巧张了张口,那些怀疑裹着轻微的歉疚,她沉默片刻说:“我们继续吗?”
季岚芳点头:“好,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