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
余巧愣住。
周天醉说:“我做不到,我舍不得。”
她抬头,看着余巧:“她和你一样,对我很重要。”
风吹她线衫,从她肌肤擦过,冷的她一直苍白脸,余巧咬牙,举起手,想打周天醉,想骂她不争气,但她对上周天醉固执的眼神,什么都说不出口。
这孩子,从周启明离开之后,对她言听计从,甚至大学为了自己改志愿,余巧从来不怀疑自己对周天醉的重要性。
可她说。
游如许,也是这么的重要。
就在周启明的面前。
像是最后一丝力气被抽走,余巧往后踉跄一步,差点摔在另一个墓碑上,周天醉跪在她面前,风吹乱她秀发,没吹乱她身体,她就这么跪着,固执,倔强。
像是捍卫她爱情最后的底线。
爱情?
她们那个也是爱情?
余巧想笑,却哭出来,她眼睛通红,转过身,周天醉喊:“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