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醉的手,不管不顾往外走, 外面寒风刺骨, 两人穿着线衫,外套都没穿,周天醉闷咳几声, 余巧顿住脚步,转头看她。
脸颊边的手指印还在, 打在她脸上,比打在自己身上痛一百倍!
可这点痛, 怎么能抵消那些人, 那些言语带来的痛!
余巧说:“走吧。”
她们上了车, 司机看两人脸色不太对劲, 都不敢搭话,一路狂飙把两人送到目的地,进去的时候碰到管理员,说:“小天?你怎么”看到余巧一愣,直觉这两人有事,他说:“你们怎么了?”
周天醉说:“没事,我妈想来看看我爸。”
“怎么穿这么少。”管理员说:“冷不冷啊,看完早点回家。”
周天醉点头。
余巧拉她走到墓碑前。
周天醉低头,墓碑上的男人冲她笑,对余巧能说出口的那些话,像是刺,卡在她嗓子眼,怎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