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她下班就不是很对劲,现在聚餐更是,往常她不会喝这么多的酒。
游如许说:“我?”她后知后觉:“我没事。”
周天醉说:“高兴?”
最近一个大新闻,高兴是应该高兴,但以前游如许采访过那么多的新闻,也没有哪次像这样。
游如许看着她,喉间酸涩,说:“高兴。”
不高兴。
周天醉看她几秒,也问不出什么,只是从后面递了薄毯给游如许,说:“睡一觉吧,到家我喊你。”
游如许点头。
她靠在座椅上,周天醉的右手放在中控位置,游如许看了会,握住,周天醉侧头,轻笑,反握住游如许,紧紧地。
出了酒店门她松开游如许,余光里,游如许闭眼休息。
游如许做了个梦,她梦到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刚到津度,她妈妈带着她租房子,房东是个中年男人,谈话的时候总是摸她妈妈的手,她歪着头,看着她妈妈,她妈妈脸色铁青,说:“不要脸……”
一些断断续续的话,她们离开那个地方。
后来租在医院附近,房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床一个饭桌一个黑白电视机,她每天坐在家门口,等她妈妈下班,隔壁是上幼儿园的朋友,问她:“你怎么不上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