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她很淫荡。

她想逃,但牵着她的大手将她牢牢制住。

男人眼里的兽性几乎可以将她生吞活剥。

走道最后一阶时,她都不知道自己当年到底是哪来的脸?哪来的胆。

铁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她只觉得自己两腿发软,浑身都在发抖。

她停在楼梯间,求饶似的撒娇:"可不可以...不要。"

"姊姊怕了?"陆白低下头,嘴角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