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鼻尖刮着那片复着幽谷的薄布,伸出舌尖舔舐。
小心翼翼地褪下那件滚着蕾丝的薄布。
他将手指泡在油里,桶入那紧致的小穴。
"小荡妇怎麽这麽紧…"手指插了几下。
"啊…嗯……啊"
女人的媚吟在安静的空间里回荡。
"发骚欠操了?"
"啪!啪!!"
大掌打在那雪白的翘臀上,坚硬的肉棒不断的顶弄股缝。
"啊…嗯…"
女人的呻吟骚浪又带点痛苦。
"叫的这麽欠干!干死妳!"
一手将那片肉臀抬起,压住纤细的腰身,把早已胀硬的粗硬狠狠刺了进去。
"嘶!好热,好爽!"
穴内的热油已经升温,粗硬的肉棒在紧致的花径中不断来回插弄。
大手将臀瓣掰的大开,冒着青筋的肉棒在那吸的死紧的穴口猛烈的抽插,阴囊不断拍打着那处雪白。
"哈啊…嗯…啊…啊啊"
"骚货,叫那麽骚,每天就是穴痒想要被操"
男人闭上眼,脖子上的青筋浮出,手臂的青筋爆起,他抓着那臀肉死死的大力抽干,就好像要把那个小洞桶烂一般。
"小母狗是不是骚逼每天都很痒"
"一天没给鸡巴操就发骚"
男人干的用力,一手拉住那白嫩的手,乳肉被撞的不断晃荡,肉棒撞的越来越快,啪啪啪的肉击声,在室内显得淫迷又色情。
"受…啊啊…受不了…嗯…阿"
"受不了?干骚逼要干到早上现在就受不了?"
"老子每天把妳关在这里就是为了操死妳!"
肉棒被包复的舒爽让男人爽到脖颈后仰,下体撞的越来越凶狠,越来越粗暴,大掌狠狠掐进那乳肉,白嫩被挤的变形。
肉棒每一次都插到最深最底,狠的几乎要将下面那两粒勘进去。
"啊啊……嗯…阿"
"淫荡的要死,是不是插的妳很爽?"
肉棒反反复复的插干,纵情的宣泄性欲。
男人换了姿势,将两条白膝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粗硬刺进那湿滑的穴口,像要将小穴干烂那般飞快顶撞。
"…啊啊……嗯…阿…啊啊…要到"
"不准到!骚穴这麽欠插,要操到烂!"
"啊啊……嗯…阿"
"骚奶子是不是很痒?"
肉棒撞得越来越狠,男人紧闭双眼,汗液随着腹肌的线条流下, ? 粗硬一下下大力插着,每次都插到最底,抽出来的时候就剩一点龟头,猛干乱插的让奶肉不断晃荡,小腹都微微看得出那粗长的形状。
"…啊啊……嗯…阿…啊啊…要到"
"小母狗被插骚了发浪了?!"
陆白疯狂的挺腰猛操,脖子的青筋冒起,腰晃的比马达还快,撞的男人的翘臀也不断的耸动,室内回荡着"啪啪"的肉击声跟"晡滋晡滋"的抽插声。
"啊啊……嗯…阿"
"啊…嗯…阿…高…高潮了…啊啊啊…哈"
在女人高昂的淫叫下,陆白插了几十下后才终于觉得尾椎一麻,射了出来。
随即他从身后的层架拿了个东西,抓住那白皙的脚裸,准备下一番的操干。
夜很长…幽黑的房内尽是淫糜的腥骚。
天亮以后,阳光从窗帘底部透了进来。
陆白从沙发站起,看着一室凌乱,恍惚了下,随即闭上双眼。
太阳穴微抽,腹肌发酸,这种感觉他不陌生,他知道,这是射太多次的感觉。
阳光照出一地的按摩棒,皮鞭,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