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坚持,也很快就要支持不住了。

身体都在细细颤抖着。

男人的木仓没有移开,阮清也不敢伸手去扶旁边的车门,只能用扭伤的脚微微平缓一下。

然而那只脚三番四次的扭伤,碰一下都疼,才刚落地就疼的阮清额头浸出的细汗多了些许。

但看起来并不显狼狈,反而给他增加了一丝易碎的脆弱美感。

看起来充满了无助,可怜极了。

甚至随着细汗的浸出,那股若有若无的幽兰花香更浓郁了几分。

浓郁到哪怕宁妄离的不是很近,都似乎能闻到一丝。

宁妄见状眸子幽暗了几分,不过下一秒他便皱了皱眉,眼底浮现出一丝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