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阮清的肩膀,就像是在大人在哄小孩‘不疼不疼’那般。

不是像,似乎就是如此。

大概是阎辞在哪里看到过这一幕,所以记住了。

只不过拍着拍着,就变了意味。

阎辞的手指拍着拍着就举不起来了,甚至顺着阮清光滑白皙的肩膀往下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