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恶意和杀意已然是毫不掩饰了。 所以哪怕阮清害怕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他也只能僵坐在凳子上,不敢动夹着笔的那只手分毫。 任由那股阴冷为所欲为。 阮清此时就仿佛和另外的三人处于两个不同的世界一样。 无一人察觉到他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