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所有,赌上自己的性命,只为给他赌一个活下来的机会。

而他,却不记得他了。

阮清在自己死亡时没有哭,失约时他没有哭,看到老师的身影出现时他依旧没有哭。

但这一次阮清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宛若断线的珍珠一般,零零落落的顺着脸颊滑下。

痛苦难受不一定会让人哭泣,但被爱的人在乎和关心,却总是会让人变的脆弱。

数不清的委屈几乎要将阮清淹没,此时的他早也不复之前的平静,也不复之前算计一切的从容淡定,他就宛若被人欺负的小朋友见到了自家的大人,委屈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