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不敢杀人,也不是因为什么善良,而是因为刀尖会弄出血。
而血,会让蛊虫躁动。
阮清在路过角落时,他就察觉到那个角落有人了,他是故意被挟持的。
因为他也很想知道一些事情,一些逻辑完全不通的事情,一些他想知道却没有立场问的事情。
直觉告诉他,他与这群陌生人是相同的,哪怕他从小就属于苗家村。
……不,他不属于。
阮清看着自己仅仅只是太过用力就颤抖的手,无比清醒的认知到了这一点。
肌肤脆弱到搬个东西就会弄伤,晒太久的太阳就会感到难受,甚至温度的变化也会让他感到难受,他这样的人,不可能是在乡下长大的。
准确的来说,他不可能是由一位基本上不怎么管他的村长养大的。
他记忆中的母亲,只是会给他提供饿不死的食物而已,多余的什么也没有。
甚至除了不允许他出门外,她什么也不会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