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危险的男人之后可能会死,可得罪了慕夜安现在就会死。
这两天短暂的相处,已经让他们看清楚了这位大佬的性格和脾气,在他说一的时候,若是有人敢说二,那么他会直接让其他人再也说不出二来。
他就是一个蛮横无理的□□者,不允许有任何人反驳他。
空气再一次死寂了下来,死寂的仿佛掉根针都能听见。
有玩家在沉默了一会儿后,转身直接离开了,其他玩家看着走远的玩家,脸上露出了迟疑和犹豫,最终纷纷跟了上去。
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他们跟着慕夜安和方清远本就是为了加大自己的生存率,可现在明显是在往死路上走,还不如自己单独离开。
之前在田埂上是短发女孩拉了戴眼镜的男玩家一把,也算是救了他一条命,他看着还呆住的短发女孩,走时拉了她一把,“走吧。”
短发女孩咬了咬下唇,她回头看了一眼少年,最终还是跟着玩家们走了。
慕夜安也没有阻拦,或者说从头到尾就不是他在跟着这群人,而是这群人在跟着他。
无限恐怖游戏里,弱者总是会下意识依赖强者,以企图得到线索和保护,只可惜他可不是会保护弱者的人。
玩家们全部离开了,就只剩下慕夜安和阮清两人了,风缓缓吹过阮清的散发,扬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却怎么也吹不散他眼底的害怕和恐惧。
他的额头浸出细汗,几锊头发粘湿在了脸上,漂亮的眸子里也蓄满了泪水,仿佛下一秒就会顺着眼角滑落。
但他似乎连哭都不敢,生怕男人会直接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