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栀寒的眼眸中带着迷醉的神韵,鹤易凝视着她的眼睛。

鹤易慢慢低下头,她眼中的红唇欲滴等着人来采摘。

时栀寒仿佛失去了耐心,手指捏着她的衣领将自己送了过去。

两个没有温度的唇瓣都在逐渐升温,时间静止在了这一刻。

鹤易只能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或许…还有另一个人的…

鹤易托住她的后脑拉近她们的距离,强势的想要掠夺她的一切。

时栀寒脑子里再也没了胡思乱想,也不想再去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她,紧些,再紧些。

香肩微微耸起,鹤易的手抚摸着她的肩头加深了这个吻。

脖子上的抑制贴被时栀寒撕扯着扔到了一边,任由蓬勃的清茶包裹她的身体。

礼尚往来,时栀寒的抑制贴也被撕去。

鹤易紧抱她的腰放在床上,她从来没有这么近的看过时栀寒,近到随时都可以进入她的灵魂。

看到她眼里的雾气,脸上泛起了红晕,鼻尖上渗出细小的汗珠,红唇微微开启透着水润的光泽。

清纯之中夹杂着浑然天成的媚丝。

鹤易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停留在她散发着风信子花香的脖颈。

腺体在起伏中努力的向眼前心仪的alpha作出邀请。

“时栀寒,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迟来的表白,在这个时候显得苍白无力却又打动人心。

时栀寒眼角滚落一滴清泪,原来梦里的鹤易也知道喜欢她,低沉的声音贴在自己的耳畔宣告爱意。

“鹤易,回来吧…我…我错了…”

时栀寒想告诉她自己后悔了,她不该放弃鹤易,不该赶她走…不该等到没有余地才知道回头。

可她的回答却并没有让鹤易开心。

难道说一句喜欢就这么难吗?为什么宁可求自己回来也不肯说。

身下的omega毫无戒备的露出自己腺体,抱着她的脖子闷声抽泣。

她在时栀寒的脸上落下了一个吻,遮住了她的眼睛:“睡吧。“

“你会离开吗?”

时栀寒抓着她的衣服有点紧张。

鹤易抱着她:“梦总会醒的,我早就醒了。”

做了七年的梦,本以为是甜的,突然有一天梦里的那个人披着圣洁的光关上了天堂的门。

将她重新打入地狱,并且宣判了死刑。

酒意终于还是让时栀寒睡着了,鹤易将人放好盖上被子。

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久,还是在黎明即将到来的那一刻带着蛋糕离开了。

就让这一切成为她的梦吧,总会醒的不是吗。

宿醉让时栀寒在头疼中醒来,昨晚的梦真实的可怕。

坐起身就寻找昨晚的痕迹,可惜并没有。

鹤易已经回到了时挽的身边,为了不露出马脚她是翻墙回来的。

换好了时挽喜欢的衣服,准备去见时挽。

尚勇站在时挽的房门口,看到她走过来脸上都是不屑。

“怎么,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在尚勇看来鹤易就是凭借着自己独特的信息素上位,和自己凭本事走到这个位置比根本就是垃圾。

鹤易懒得搭理这条疯狗,尚勇的脑子里除了打架和挑衅好像就没有养分了。

星辰酒吧的事件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时挽也不知道动了什么关系。

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有歇业,只不过暂停了一切毒品交易。

这正好符合鹤易的想法,她没有让那个男人死在酒吧。

一是因为酒吧死人,她要有主要责任很有可能失去时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