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莹莹出去之后,时挽就不再伪装自己目中无人的高傲。

时栀寒为她倒了一杯水:“姑姑还有事情要吩咐吗?”

时挽抬起脚尖点在了时栀寒的手背上:“这水?是热的吗?”

时栀寒微笑着将水杯放下:“是热的,姑姑。”

“哦?我不信。”

时挽拿起了水杯倒在了时栀寒的手上,时栀寒白皙的手背立刻就红了起来。

尽管这样,时栀寒依旧保持着嘛一抹淡然的笑容。

时挽终于感受到了一点乐趣,她拉起了时栀寒的手轻轻吹了吹:“疼吗?”

时栀寒点头:“姑姑教的好。”

时挽掩唇笑了起来:“我教你什么了?”

“下次回答姑姑问题时要用行动。”

时栀寒笑着看着她,时挽的笑容慢慢收拢站起身:“这才有趣不是吗?”

拿起自己的包,时挽扭动曼妙的腰肢走到了门口。

“时栀寒,要飞就要趁早,被抓回来可不是热水这么简单了。”

办公室的门重重的关上,时栀寒的手指微微弯曲合拢,仇恨驰骋在她的脑海。

时挽走出门闻到了那让她喜爱的味道,侧头果然看到了鹤易。

“老板。”鹤易低下头。

时挽抬起手撕开了她的抑制贴,凑近一点深吸了一口气。

鹤易克制着自己想要扭头的本能,时挽用指尖点了点她的腺体。

鹤易浑身一抖,时挽在她的腺体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有点后悔把你给时栀寒了。”

鹤易的气息实在太让人着迷了,时挽在她耳边吹过带着玫瑰香气的风。

然后带着尚勇离开了,鹤易是她唾手可得的东西,太轻易得到反而没有意思。

鹤易松了一口气,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时栀寒没有回头,背对着鹤易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她进来的那一刻,时栀寒就知道是鹤易进来了,怨毒的眼神奇迹般的变得委屈起来。

鹤易走近的时候,她的脸上留着还没有抹去的泪痕,眼圈也是红红的。

“怎么了?”鹤易蹲在了她的面前紧张的询问。

时栀寒故意收回了手,鹤易自然注意到了她的举动。

“手怎么了?受伤了吗?”

鹤易拉着她的胳膊不敢太用力,清冷的脸上满是担心和焦急。

好不容易才将她的手拉了出来,时栀寒的手背红肿的样子刺痛了她的眼睛。

“怎么弄的…”鹤易问出来的那一刻就清楚了是什么情况。

时栀寒捂着自己的手背,抱住了她的脖子无声的哭泣。

鹤易心疼的轻拍她的肩膀:“不疼了…不疼了…”

“鹤易,我只有你了…”

时栀寒的话重重的落在鹤易心中,她感受到了时栀寒的无助,她需要自己。

“你需要我做什么?”鹤易没有犹豫,她只知道时栀寒说出来她就是死也会去做。

时栀寒抽泣着推开了她:“拿药,要留疤了。”

鹤易对这个要求有点手足无措,想来也是时栀寒如此善良怎么会想到报复。

这里鹤易并不熟悉,她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时栀寒的手上带着她出了办公室。

医院诊断只是普通的烫伤,问其原因时栀寒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做热水时不小心烫到了。”

医生没有说什么,只是提醒了一句要保护好自己。

鹤易拿着医院给时栀寒开的药膏,回到了公司为时栀寒专门准备的房子。

钥匙是郑莹莹在她们离开前给时栀寒的,地址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