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地敲在朱晋南身上,像在锤炼一块死肉。

在场的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喘,他们本来只以为季随云是一位养尊处优的大老板而已,却没想到他的手竟然这么狠。那一声声的惨叫已经不似人声,像指甲刮蹭过黑板,听着人心里发毛,而季随云却置若未闻般,动作丝毫不慢,下手丝毫不软,甚至还有空解开几颗衣扣散热。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内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尿骚味混合的令人作呕的气息。季随云住了手,球杆上血液滑动,在他脚下的灰尘里激起一个个小坑。

朱晋南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满头满脸的全是血。

季随云把球杠随手交给了一个男人,把手上的手套摘下来直接扔在了地上。他皱着眉还觉得手上有点恶心的不适,便接过毛巾细细地一寸寸擦干净他那双保养的极好的骨节分明的手指。

优雅冷静到仿佛刚才紧抿着唇发狂殴人的男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