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说太多,拓跋文晴这回是真咳嗽了,端起递到手边的茶水润嗓,眼珠子瞄着苏酥新造型细细打量了一番,循循诱之,“还有,你短发也很好看,别排斥这样的自己,别担心你所担心的,我们不会将你认成男性,但如果你还是怕的话...我们可以对下戏。”

“......什么戏?”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大前辈的眼神怪怪的?苏酥警觉。

“啊,就是唯一的那场...”

病弱美人松了松自己的衣领,露出晃眼的锁骨,拖着尾音说出来的话一点病气都没有反而带着色气,“我们的隔纱床戏啊,那可是本剧唯一床戏,我想提前试试,你会怎么动。”

“......你想跟我上床???”苏酥惊得连敬语都不说了,上一个私下对床戏的后果苏酥还记得,她一下就听懂了拓跋文晴委婉的暗示,可她不理解,“为什么???”

大前辈摊牌了:“其实我是les。”

苏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