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掐着将军的手臂,难以自抑地吐出无序的哭吟,浑身一丝力气也无,全靠将军托着他。
将军先是不说话,做到后头才耐不住开口反复问那人是谁,什么关系,认识多久了……
没听得他的回答,将军冲撞得更加迅猛,“说话。”
元元的话语同啜泣都被撞得七零八碎,脑中的弦却还紧紧绷着,“友、友人……呜……”
“友人?”
将军愤恨不平。那家伙哪像个值得结交来往的,那样瞧着他的眼神,他难道看不出吗。
“那我的东西就能随便送给他吗?友人就能靠这样近吗?他是不是――”
也和我一样。
“啊!啊――”
元元攀着将军的肩,后背在门上磨得肿痛,两人唇舌交接处带上了咸涩味。
底下穴口放松不下,将军却停也未停。总要叫他知道不是谁都能让他付上一番真情的。哪怕他自以为无关情爱。
许多的质问打在元元面前,可他不知道怎么回复,将军好似也没想给他机会应答,只一个劲儿地捅?H亲咬。
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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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坏人很多,元元被欺负了、被骗了怎么办?”
“离那个人远些,知道吗?”
东西紧楔在里头,缓慢磨顶,点滴白浊落在地上,元元下半身小幅度痉挛着,呜咽着不说话,像是仍旧浸在情欲之中。
将军又接连狠撞了几下,把上他身前命根,揉弄了一会儿,抵着他额头又问了一遍。
元元推上将军的手,这才不住地哭喘点头。
第十章
24
阴沉暮色下,元元犹豫着避了将军去找书生,可他没能见着书生人影,眼前只得一间冷屋。
许是去找大夫了。
元元呆呆在屋中转了几圈,忍着后腰处的钝痛,一面走一面又在黑暗中仔细分辨着什么――书生的书箧、笔具分明都没了!打开衣柜一看,里头空空荡荡,只床榻上有床齐整的被褥。
他快步走出门外,下意识慌乱地扫视四周,眼睛也不敢多眨,双眸不一会儿就被冷风吹得涩痛。这些都不妨事的,只为何立得这样久了,眼前却还是只有无趣的草木,石板和积雪。
他掐着自己手心,不可控地在想书生会去哪?又能去哪?客栈同医馆离将军府都不算近,书生昏沉着,一个人怎么走过去?会不会就同当初来时一样,忽地就倒下来,同这白茫雪地融成一体……
他不敢想了。
……书生走的时候,他应是还在将军怀里,受着将军的安抚和道歉,断断续续地说着彼此这大半年来的经历和变化。可将军哪里会知道,眼前人哑着嗓子说的许多事都和书生有关,就连元元自己也没反应过来。
书生好几天不见踪影,他的房院管家都已让人收干净了。
那日书生和将军碰上之后元元心中本就惴惴,他粗略去回想当时的情景,脑子就会如同那时一样懵着,无法思考,只记得他一直躲在将军身后,一眼也未看书生。他也不知道自己同将军进了屋时,书生是不是还立在晃着响着的门前没动。
书生的离开只让他更加不安,心中像有两个小人在撕扯,他化作更小的蝼蚁,只呆看着,不管谁胜谁负,疼的都是他自己。
书生什么也没留下,连一句道别的话或是一封书信也没有,同将军府断得干净,以至于府中许多人都愤愤称他为白眼狼。别人知道元元同书生玩得好,在他面前倒是晓得收敛,连让他替书生辩驳的机会都不给。
再见不到书生会怎样,再见到书生又会怎样,他想象不出。他困在这样的思绪里,一时被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