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3)

位,不同的是当初他坐在这个专座上为的是看上几眼从帘后匆匆而过的慕宸,今天却是为了看看这汤沛嘴里的玉琳琅长得什么样。

落座没一会儿,万呈安左右环顾了一番,好死不死看见了正在他斜对面目不转睛盯着台上的淮南王,当今圣上的皇叔。

电光火石之间,万呈安明白了为什么听那玉琳琅的名字那么熟悉。

那不正是淮南王当初平定番邦,为他而死的部将之子吗,自那以后,玉琳琅就一直都被他留在身边教养,直到成年,去年淮南王生辰,万呈安去府上贺寿,还见到两人私下里吵架,也不知在吵些什么,那时候他为沈青越的事忙的天昏地暗,也没空搭理别人的事,就是觉得玉琳琅这名字很有趣,给记住了。

瞧淮南王那紧张的样子,万呈安算是明白为什么烟雨楼今日这么冷清了,虽说他身边的人都换上了便装,可眼底的杀气却一点不比当初在战场上少。

难怪烟雨楼的妈妈都在旁边端茶递水的陪笑,估计她也没想到居然签下了一个几乎能让她倾家荡产的角色。

“胡闹够了没,在家丢人现眼还不够,跑到外面来给人看笑话?”

淮南王眼角的疤一直延伸到耳后,加上他不怒自威的眼神,一般人都能吓出一身冷汗。

“我说玉公子,你就跟王爷回去吧,王爷,你听我说,这真是一场误会,当时签卖身契的是个新来的丫头,她也没仔细看,就给玉公子按了手印,还请王爷大人有大量,饶了这一次,功过相抵,这是我的一份心意,还请王爷收下。”

烟雨楼的妈妈招招手,身旁的人递来一整盘用布蒙着的金条。

“我不回去,今天谁出价高,我就跟谁走,你既然不肯依我,偏要娶亲,那我也不用你管,从今往后,你就当你王府没我这个人吧。”

万呈安瞧这两人争论的架势,反而有种他们在打情骂俏的感觉,又想到淮南王同他父亲关系匪浅,平时也没少给父亲出主意收拾他,为报此仇,不觉起了趟这浑水的心思。

“说的什么话,你看看在场的人,谁敢越过本王出价买你?”

“我出。”

万呈安从后侧举起手,笑的很是得意,还斜了一眼淮南王的表情,见他眉头拧紧,眼露凶光,心里很是满意,继续道:“我出三万两,买下玉公子。”

“万兄,你这是作甚,淮南王的霉头你也敢触?”

万呈安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双手抱胸,对着台上的玉琳琅说:“玉公子,若无人出价比我更高,你是否真实诚意跟我走?”

玉琳琅愣神片刻,又望了一眼淮南王,赌气道:“那是自然。”

“万呈安,你胆子不小啊,看来你父亲这些年还是对你过于心慈手软了,要我说,年后征兵,本王该劝你父亲把你送到军营里好好操练,我得亲自替你父亲管教管教你。”

“这就不必了,我母亲身子弱,最见不得我吃苦了,我若是参军,恐怕还没半日她就要哭成泪人了,父亲又最心疼母亲,怎么会舍得呢,五万两,王爷,加不加?”

淮南王猛的捶了一下桌子,一道裂纹沿着桌角开到了另一侧,周围的人都屏气凝神,不敢惊扰,终于等到淮南王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他深吸一口气,道:“十万两,卖身契拿来。”

烟雨楼的妈妈自然不敢有所迟疑,立马掏出随身携带的卖身契恭恭敬敬递给他,淮南王三两下撕了卖身契,一个跨步走上台,拉着玉琳琅的手走了下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临走前,万呈安看见玉琳琅偷笑的嘴角,以及表面上抗拒,实际上却不动声色的捏了一把淮南王屁股那熟练的动作。

真是,淮南王那老家伙,似乎还不知道自己被怎样一个人给套牢了。

闹剧结束,万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