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了你,你别再说了……”明明他是被害的才会这般,如何倒先安慰起自己来了,怪道亲家夫人总说自己的大儿子实诚厚道,竟是这样体贴的一个小年轻,真真是半分不假,想到这儿,媚姬越发敬重这年轻人了,不由软软地道:“你,你快吃,快吃些我绝不会怪罪呃~”
话音刚落,男人却已经忍不住含着她那粉嫩的乳尖重重地吮吸起来了!虽说才得了媚姬的身子,周泰熙又是刚开荤的,可这美娇娘又娇又媚,一身风流媚态浑然天成,这对骚奶儿更是乳汁丰沛,男人倒是一下子便拿捏住了她的短处,舌尖胡乱撩拨略施强劲便轻易地拿捏住了她的敏感处,大舌卷着嫩乳尖,嘴唇不停地抿着那粉嫩色的乳晕,才吮了几下,竟已勾得媚姬不住低吟面上更是染了一层红霞。
“大伯哥~你,你轻些额~”虽然是媚姬自己个儿求着他吃自己的奶汁,可也没想到男人这般急切不禁有些意外,更多的却是羞臊,悸动,因为男人的唇舌不停地吸着自己的胸乳,一阵又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不停自乳尖传来,不一会儿已传遍全身,美妇的呼吸不由越发急促了,身子更是觉着酥软,竟有些站不稳,她只得一边抓着秋千椅的锁链,一边虚扶着大伯哥的脑袋,可却又不由自主地挺着那对酥胸好让男人吸自己的奶汁。
不过因为实在太羞臊了,媚姬只怯怯地闭上双眼,根本不敢去看男人,而这时候,美妇却不小心一个踉跄跌在了秋千椅上,男人则一边吸着她的甘甜乳汁,一边小心地扣紧媚姬的纤细腰肢,倒叫她成了跨在男人两侧跪着的姿势。两人的身子就这么在秋千椅子上晃悠着,媚姬那一只没被吸吮的奶儿更是抖动得厉害她只得羞羞怯怯地去捏着一侧的乳尖,好不叫奶汁白白流出来,等大伯哥吸空了嘴里那只,自己再把这一只塞进男人嘴里。
周泰熙本来只是吸吮吸吮她的奶汁而已,可温香暖玉在怀,又是那样一个鲜活灵动多情的美妇,才一会儿的功夫,那根肉棒便又硬挺起来了,而且和往常自渎时不同,眼看着美妇那多情的芙蓉面,随着身子不停剧烈颤动的大奶儿,那巨根自然肿胀得厉害,甚至将亵裤都撑破了,就这么热乎乎直挺挺一大根,真真同那大棒槌一般,直顶着美妇的翘臀。
“呀~”跪在大伯哥腿间,随着秋千摆动,臀儿被男人的大肉棒戳着,媚姬不由面红耳赤,忽而又想起了府医说的话,于是抿了抿唇儿糯糯地问道:“大伯哥,你是不是很难受?”怪道府医说喂奶汁的时候得叫大伯哥插着小逼,这么根大棒槌,必定是积压阳火难受得紧!想到这儿,媚姬又有些着急,于是鼓起勇气去摸他的腰带。
"亲家太太!你不必如此……我没事,真没事儿…"瞧着媚姬那娇媚样儿,却又一脸天真无辜,周泰熙真真恨不得挺着大鸡巴狠狠奸她才好,可是为了不吓着她,男人只轻轻吐出美妇的奶汁,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又故意别过脸去。
"大伯哥~你这又是为何?明明,明明已经这般了,你怎么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说着,媚姬颇为强硬地扳过男人的脸,叫他看着自己,美眸又渡了一层雾气。
"亲家太太……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这并非君子所为,我是弟妹的大伯,如何能一再淫辱轻贱于你?"
"大伯哥~"他怎么这么傻这么痴这么愚?却又这样好这样实诚厚道,看着不肯占自己半分便宜的大伯哥,媚姬实在羞愧极了,不由埋在他肩头啜泣。"大伯哥~我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寡妇罢了,周家与我有恩,且又是残败之身,你如何这样痴?"
"亲家太太!我不许你这么轻贱自己…不许胡说!"抱紧了怀里的美妇,周泰熙的俊脸只不停地蹭着媚姬那娇艳的脸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