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凿进穴里,他低声诱哄加威胁:“宝宝叫我什么,嗯?不乖乖叫出来的话,我就只能越来越用力了。”

宫口不断遭受着重击,小腹间愈发酸胀,只这么几下居然已经有了尿意。

泪花从江月的眼角沁出,思绪在理智和沦陷的边缘来回拉扯,最终选择了明哲保身。

“呜……爸爸、爸爸,停一下,停一下啊……”

为了显现出自己的诚意,她一连叫了好几声,企盼着陆沉能够应声停下。

可是没有,甬道里那根粗壮的东西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机械地保持着速率。

淫水从花心里汩汩流出,在肉棒抽出时被带出,滴落时拉成一条条透明的银丝。避孕套上全是水,甚至连肉棒无法进入体内的底部那一段上都沾满了。

她被操得喘息不已,陆沉却一副留有余力的样子,从容不迫地问她:

“乖宝喜不喜欢被爸爸操?”

他显然是在得寸进尺,江月不想惯着,可这段时日的相处下来,她在床笫之事上面,对陆沉又有了比从前更为深入的了解。

这男人和好糊弄的宋越祈不同,是个黑心肠的,违背他意愿的下场只会是死路一条。

无论是配合过多少次,听见他那些龌龊污秽的调情词汇时,羞耻感还是会从江月的心底渗透出来。

双手死死地揪住床单,她抑制着越来越强烈的尿意,声音颤抖:“喜欢,喜欢。”

身后传来陆沉的轻笑声,像是满意了,可腰臀摆动的动作依旧不停,腹间的肌肉曲线尽数绷起,肉棒进攻的速度忽然加快。

疾风骤雨的快感袭来,江月手肘一弯,勉强支撑起的上半身全然坍塌下去,脸颊埋在被褥里,掩盖去不少音量。

她的叫声变得又闷又碎,听起来像是在哭一样,却让身后的人更是兴奋,一只手捞住她下滑的腰身固定住,另一只手在红痕遍布的臀肉上狠狠一扇。

疼痛混着酥意散开,江月的脑海里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扎了一下,凝聚起的气力尽数退散,灭顶的快感取而代之。

身子不受控地痉挛起来,穴肉也紧咬在肉棒上绞缩,陆沉被夹得马眼发麻,干脆手握住避孕套包裹的位置,将肉棒整根拔出。

龟头从步步紧咬的穴肉中逃离的那一秒,大量的液体似洪水般倾泻,几乎都喷在了陆沉的身上,只有少部分落在了床边事先铺好的尿垫上。

身子没了支撑点,江月撅起的屁股终于能坠落下去,像是条刚刚上岸的美人鱼,全身乏力、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为了呼吸能够顺畅些,埋在被褥上的脑袋也侧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