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沉答得极快,清冷的嗓音里不带感情,跟个冷面杀手似的照做不误,起身就把宋越祈也给拽了起来,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宋越祈是领教过他的手劲儿的,此时重新经历一遭后又有了新的体验,他“嘶”地一声拍掉扯在手臂上的那只手,压下怒火后只臭着脸发了句牢骚。

“疼啊!”

陆沉不但当作没听见,还不客气地做好了分工:“我负责用抹布把椅子擦一下,宋越祈,你去拿拖把拖地。”

“你还使唤上我来了?凭什么,怎么不是你拖地我擦椅子?”宋越祈不服。

江月亲自开口:“让你去就去,哪儿来那么多话。”

“得嘞,小的现在就去!”

一秒切换为狗腿子的语气,高大的身影转过去就朝着工具间走,看得江月哭笑不得。

身边另一个人却没有立即动作。

“宝宝,今天……”

“你怎么不去?难道你还随身携带抹布了?”

江月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视半空中伸过来的那只手为无物,坦坦荡荡地迎接他的目光,同时又挟着审视,仿佛对他隐去的那些所作所为一清二楚。

陆沉是何许人也,应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游刃有余。